想笑笑不出来怎么办

老李在单位门口的煎饼摊买早餐。摊主是个年轻姑娘，手法利索，一边摊着一边听着耳机里的歌。

“来一个加蛋的。”老李说。

姑娘头也不抬，动作没停。“加不加辣？”

“不加。”

煎饼摊旁边，王大妈正拿着一根油条，对着空气比划着。“你说这年轻人啊，真是… 哎，算了算了。”

老李接过煎饼，付了钱。姑娘依旧没看他，只是把耳机音量调小了些，仿佛怕吵到别人。

“王大妈，你比划啥呢？”老李问。

王大妈叹了口气。“比划着说，现在这年轻人啊，吃个早餐都得带着自己的节奏。我们那时候，吃个包子都得先跟卖包子的老头儿聊半天家常呢。”

老李咬了一口煎饼，味道挺好。他看了看姑娘，姑娘正对着手机屏幕笑，然后又迅速恢复了专注的神情，继续摊着饼。

“现在这生活，是快了。”老李轻声说。

王大妈摇摇头。“快是快了，可总觉得少了点啥。”

老李没说话，只是看着姑娘熟练地摊着煎饼，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每个人都低着头，盯着自己手里的手机。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边走边对着手机大声嚷嚷：“这个方案必须修改！立刻！马上！” 他没注意到自己撞到了一个提着塑料袋的老年人，塑料袋里的鸡蛋滚了一地。

男人只是简单地说了句“不好意思”，便继续对着手机怒吼。

王大妈默默地蹲下身，帮老年人捡鸡蛋。

老李把煎饼吃完，扔进垃圾桶。

姑娘还在摊着煎饼，耳机里传出轻快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