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但笑不出来

老李在单位门口买了根油条，咬了一口，皱了皱眉。

“怎么了？”旁边王师傅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儿空。”老李盯着油条说。

王师傅点点头，“是啊，现在东西都这样了，看着挺大，实心儿不多。”

老李又咬了一口，这次更仔细地嚼了嚼，“不对，不是实心儿少，是…空的地方，好像…越来越均匀了。”

王师傅笑了笑，继续慢悠悠地吃着手里的包子。

隔壁的张姐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你们聊啥呢？”

“老李说油条空。”王师傅回答。

张姐看了看老李的油条，又看了看自己的保温杯，“我这杯水，也空了。”

老李抬头看了看天空，又低头看了看油条，“说起来，天也挺空的。”

王师傅放下包子，搓了搓手，“是啊，今年秋天，好像比往年冷得快。”

张姐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凉水，“是挺冷的。”

老李把剩下的油条递给王师傅，“要不，你吃吧。”

王师傅推了推，“不用了，我刚吃了包子。”

张姐从包里拿出一块饼干，掰了一小块，“老李，要尝尝吗？”

老李摇摇头，“不用了，我…不太想吃东西。”

三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各自看着不同的地方。

远处，一辆公交车缓缓驶过，车窗里挤满了人。

老李突然问：“你们说，他们是不是…也觉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