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笑不出来的笑是什么笑的词语

老李在单位被调岗了。不是降职，是换了个科室，具体做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以前他在财务，每天和数字打交道，现在去了行政，负责整理文件。

中午食堂，老李和老王一起吃饭。老王是财务科剩下的，看着老李的米饭，问：“怎么样，新岗位？”

老李放下筷子，笑了笑，那种笑容嘴角微微翘起，眼睛里却什么都没有。“挺好的。”

老王没说话，继续吃他的饭。他知道老李是那种人，不轻易表露情绪。

“整理文件，比算账轻松。”老李又说，声音不大，像是自言自语。

老王抬头看了看老李，然后看看自己的饭碗。他想说点什么，但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据说新科长很重视文件归档。”老李又加了一句，笑容依旧。

老王点点头。“那是，文件是脸面。”

老李没再说话，默默地吃着饭。他面前的饭菜冒着热气，但他的眼神却很平静。

隔壁桌的年轻姑娘小赵，正和同事讨论周末的安排。她说：“我想去郊游，晒晒太阳，放松一下。”

老李听到了，没抬头，只是用筷子轻轻地拨弄着碗里的菜。

吃完饭，老李起身，说：“我先走了，文件还等着呢。”

老王看着老李的背影，心里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味道。他想，老李那个笑容，大概是笑不出来的笑吧。

回到办公室，老李打开一堆文件。文件上盖满了各种各样的章，密密麻麻的文字让人眼花缭乱。他拿起一个文件夹，开始整理。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苍白。他继续整理文件，嘴角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