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出的句子

老李在单位门口的早餐摊买包子。老板娘问：“吃什么馅儿的？”

老李盯着包子，说：“都一样。”

老板娘有点不解：“都一样？”

老李点点头：“韭菜的，白菜的，肉的……都一样，吃进去还不是一样？”

老板娘没说话，包了一个肉包递给他。

老李付了钱，走到办公室，同事老王问：“早饭吃什么？”

老李说：“肉包。”

老王：“挺好啊，最近食堂肉价涨了。”

老李没吭声，开始翻看文件。文件上全是关于成本控制的报告。

下午，老李和老王一起去茶水间接水。老王说：“听说咱们部门要优化人员了。”

老李沉默了一会儿，说：“优化就优化吧，反正都是一样的。”

老王看着他，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喝了口水。

隔壁部门的张姐走过来，问老王：“聊什么呢？”

老王摇摇头：“没什么，老李说都一样。”

张姐笑了笑，说：“是啊，说来说去，最后还不是一样。”

她又看着老李，眼神里似乎带着某种理解，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晚上，老李回家，妻子问：“今天工作怎么样？”

老李看着电视，说：“就这样吧。”

妻子没再问，起身去厨房洗碗。

碗碟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