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但笑不出来的成语怎么说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不是名贵的洋花，就是街边小店里几块钱一盆的月季。他每天早起，对着那些花，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声音不大，像自言自语，又像在跟花讲价钱。

邻居王大妈偶尔路过，会停下来看看。“老李，你这花养得，挺…挺有意思的。”她总是这样说，语气里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东西。

老李总是笑一笑，不解释。他买的花，颜色都不太对。红的偏紫，白的带点灰，黄的像生了病。王大妈问过一次：“老李，你这花，是不是品种不太好？”

老李擦擦手上的泥土，说：“好坏，我不懂。我就是喜欢它们的样子。”

后来，老李的花越来越多，阳台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不正常”颜色。小区里的人都知道老李养花，但没人真觉得好看。只是偶尔有人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有一天，老李的儿子从外地回来，看到满阳台的奇形怪状的花，愣了一下。“爸，你这…这是什么花啊？”

老李指着一盆灰不溜秋的月季，说：“你妈以前最喜欢红色的。她说红色喜庆。我…就买了这些。”

儿子看着那些花，又看了看父亲，半天才说：“爸，你是不是…想笑，但是笑不出来？”

老李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拿起浇水壶，浇了一盆灰色的月季。水滴顺着花瓣滑落，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黯淡。

王大妈又路过，看了看老李，又看了看那些花，摇了摇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