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出来 成语怎么形容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阳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什么月季、杜鹃、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邻居王大妈偶尔会上去看看，夸几句。

“李师傅，您这花养得真好，跟真的一样。”

老李总是笑笑，不接话。只是默默地浇水，修剪枝叶。

有一天，王大妈又去了。她指着一盆开得特别鲜艳的兰花说：“这兰花，看着真像……像我年轻时候的照片。”

老李停下手里的活，看了看兰花，又看了看王大妈。

“是吗？”他说，“可能您年轻的时候，也经常被人浇水、施肥吧。”

王大妈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只是笑得有些僵硬。

隔壁的小孙子，放学回来，看到老李的阳台，指着一盆蔫了吧唧的仙人掌问：“爷爷，这花怎么垂头丧气啊？”

老李说：“它可能觉得，自己长得不够漂亮。”

小孙子又问：“那它怎么办？”

老李摇摇头：“它只能继续扎根，努力生长了。毕竟，它也没什么别的选择。”

王大妈的儿子，在老李家门口遇到他，问老李：“爸，您最近精神挺好啊。”

老李说：“还行，就是每天跟这些花打交道，总觉得……它们活得比我自在。”

儿子笑了笑：“您这话说得，它们又不能自己出去走走。”

老李看着阳台上那些被精心呵护的花，没有说话。

后来，王大妈很少再去老李家了。小孙子也渐渐习惯了老李的沉默。老李依旧每天照常浇水、施肥，只是偶尔会对着那些花，轻轻地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