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又笑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老李在单位门口，看见新来的小王，正对着一棵树发呆。

“小王啊，怎么了？看树看这么入神。”

小王转过头，脸上带着一种想笑又笑不出来的表情：“李哥，这树…它长得太认真了。”

老李顺着小王视线看去，那棵树确实很茂盛，枝繁叶茂，绿得有些过分。他点点头：“确实，长得挺努力的。”

“努力是好事。”小王说，语气里却带着一种微妙的无奈。

老李想起昨天开会，领导强调了“全力以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他咳嗽了一声：“是啊，努力…总没错。”

沉默了一会儿，小王又说：“我妈说，人也要像树一样，扎根泥土，向上生长。”

老李看着小王，又看了看那棵树。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是在窃窃私语。

“你妈说得对。”

小王突然笑了，但那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变成了刚才那种想笑又笑不出来的表情。

“可是…它长得太快了，快得我都不知道它想长到哪里去。”

老李没说话，只是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了一根。

旁边一个保安走过来，指着对面的大楼说：“也不知道他们楼里的人都在忙些什么，整天门紧闭的。”

老李抬头看了看那栋高楼，窗户反射着刺眼的阳光。他把烟头捻灭在地上，然后踩了几脚。

小王还在看着那棵树，眼神有些飘忽。

“李哥，”他突然说，“你觉得…它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长这么高吗？”

老李看了看小王，又看了看那棵树。风越来越大了，树枝摇曳着，发出噼啪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