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笑不出来的成语是什么

老李在单位出了点事，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跟一个新来的领导，在一次会议上，意见不合。老李一直是个直脾气，说话就跟扔石头，该说的就说，不拐弯抹角。新领导呢，习惯了圆滑，喜欢用一些模棱两可的词语。

会议结束，老李回到办公室，闷闷不乐地喝茶。隔壁小王过来问：“李叔，怎么啦？”

老李叹了口气：“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我说‘这个方案不行，漏洞太大’，他回我说‘这个方案，嗯…有待进一步优化’。”

小王挠挠头：“然后呢？”

“然后就没了。‘有待进一步优化’，我琢磨了一下午，也没琢磨出他到底想让我怎么优化。是让我把漏洞补上？还是让他自己补？还是…根本就不是要优化？”

小王想了想，说：“李叔，我觉得他可能就是不想跟你直接冲突。”

老李撇撇嘴：“不想冲突？那干脆说‘我不同意’，多干脆利落。非得说这些让人听不懂的玩意儿。搞得我好像钻了牛角尖，自己去找没漏洞。”

隔壁办公室传来一阵轻笑声。老李侧头看去，是新领导正在跟秘书聊天，秘书附和着什么，新领导也笑着点点头。 老李又喝了一口茶，茶水有点凉。

第二天，老李又在一次会议上，提出了一个方案。这次他学着新领导的样子，说：“这个方案，嗯…在现有基础上，可以尝试进行…一些…调整。”

新领导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很好，很有建设性意见。”

会议结束后，老李回到办公室，感觉浑身不对劲。他觉得自己像个蹩脚的演员，演了一场自己都不太明白的戏。

小王又凑过来说：“李叔，你刚才说的那个‘调整’，具体指什么啊？”

老李盯着办公桌上的文件，半晌没说话。最后，他只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