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但笑不出来的成语是什么

老李在单位出了点状况，具体是什么没人细说，只知道他被调到了档案室。档案室不大，堆满了纸质文件，灰尘像是几十年没动过的。

第一天，王工去送文件，看见老李正对着一摞泛黄的档案，嘴角抽搐，像是想笑，又像是憋着什么。

“老李，怎么样？”王工问。

老李抬起头，眼神空洞，“没事，没事。就是…看见这些都写着‘建国初期，积极响应号召，大力发展…’，突然想起我儿子昨天跟我说他要考个‘技术宅’认证。”

王工点点头，把文件放在桌上，“现在年轻人想法多。”

老李又低头看向档案，“积极响应…大力发展…现在是‘躺平’，‘内卷’，‘gap year’…响应啥啊？”

隔壁部门的张姐经过，听到了几句，停下脚步，“他儿子考什么认证？”

王工解释道，“说是现在有个圈子，‘技术宅’就是一种身份认同。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社交，专心搞技术，就叫‘技术宅’。”

张姐“哦”了一声，看了看老李，又看了看那些档案，“那…跟档案室是不是挺像的？”

老李没说话，只是盯着档案上的日期，很久。

后来，档案室的门总是敞开着，老李偶尔会在里面整理文件，偶尔会盯着那些文件发呆。他有时候会对着空气笑一下，但那笑声听起来，像是被尘土呛住了。

单位食堂的阿姨说，老李点了两次同样的菜：一份白米饭，一份凉拌黄瓜。

王工问阿姨，“老李最近精神不太好吗？”

阿姨摇摇头，“不知道，他吃完饭，就盯着黄瓜看了半天，然后叹气。”

档案室的窗外，梧桐树叶子开始变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