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但笑不出来怎么回事

老李在公园里练太极，动作幅度不大，更像是在慢动作地推墙。旁边年轻的王师傅，身手矫健，一招一式利落。

王师傅练完，走到老李身边，问：“李叔，您这练得…挺稳的。”

老李没抬头，继续推着看不见的墙：“稳？我这叫‘稳住别笑’。”

王师傅愣了一下：“别笑？”

老李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我儿子说我这练法，像个被困住的企鹅。我一想，就忍不住想笑。可一笑出来，这太极就全乱了。”

王师傅看着老李，又看了看他推着的空气，默默地开始练习基础步法。

隔壁张阿姨，正拿着手机对着一棵桂花树拍照。她调整了角度，又调整了角度，始终不满意。

老李瞥了她一眼：“怎么了？树不够美？”

张阿姨放下手机，摇摇头：“不是树，是背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老李指了指王师傅：“要不，把那个‘稳住别笑’的企鹅，P到你照片里？”

张阿姨看了看王师傅，又看了看老李，轻轻地“噗”了一声，没出声。

她拿起手机，继续对着桂花树拍照。只是这次，角度低了一些，似乎在努力避开某个方向。

王师傅的腿突然抖了一下，然后又努力维持着平衡。他的眼神飘向远处的石碑，上面刻着“笑一笑，十年少”。

老李继续推着他的墙。阳光透过树叶，在他脸上留下斑驳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