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又不能笑怎么形容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局的人是年轻的王工程师。王工程师眉头紧锁，盯着棋盘半天，终于挪动了一个兵。

老李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没说话。

王工程师又走了一步，这次是马。他抬头看了老李一眼，似乎想看看老李的反应。

老李依旧沉默，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王工程师有点不耐烦了，他开始快速落子，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我算计定了你”的表情。

老李依旧慢条斯理，仿佛在欣赏风景。他偶尔会轻轻叹口气，或者整理一下胡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王工程师觉得自己已经占据了绝对优势，他得意地笑了笑。

“老李，这次你输定了。”

老李放下茶杯，缓缓说道：“你走得很快。”

王工程师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那是当然，我可是工程师，讲究效率！”

老李指了指棋盘：“效率高，是好事。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效率高，是不是意味着，你走的方向，也更符合规律？”

王工程师的笑容僵住了。他重新审视棋盘，发现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循环，一步步按照某种既定的轨迹前进，而老李的棋子，却像一片云，飘忽不定。

他开始觉得头疼。

一个穿着运动服的阿姨路过，手里拎着一袋菜，看了他们一眼，说：“这棋，下得真快。”

王工程师没说话，只是紧紧盯着棋盘，试图找到打破僵局的方法。他发现，自己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

老李又喝了口茶。

时间一点点过去，公园里的阳光开始变得刺眼。王工程师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拼命挣扎，却找不到出口。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为自己在下棋，但也许，自己只是在完成一个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