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根本出处

老李在单位门口摆了个摊，卖塑料玩具。不是那种精致的，就是那种，小时候街边几毛钱一个的，现在一块钱三个。

隔壁王大妈做了点凉皮，也摆摊了。她凉皮做得确实好，劲道，味道足。可她总盯着老李的摊位。

“老李啊，你这卖的都是些啥啊？孩子玩两天就坏了。”王大妈一边切凉皮，一边说，语气不带任何温度。

老李没抬头，继续摆弄着他那几个塑料小汽车。“坏了再买呗。”

王大妈撇了撇嘴。“这钱啊，可不好挣啊。你这…有点伤心事。”

老李还是没看她，只是把小汽车摆得整整齐齐。“伤心事？我这挣钱比你快。”

王大妈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这…一会就卖完了，然后呢？回头再摆，又卖，这跟我的凉皮，不一样。”

老李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小人，放在摊子上。“不一样，不一样。”

一个小孩跑过来，指着小汽车说：“妈妈，我要这个！”

王大妈的凉皮已经卖出去不少，她看着那小孩，又看了看老李，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又切了几刀凉皮。

老李收了钱，递给小孩小汽车。小孩高兴地跑开了。

王大妈突然问：“老李，你这…成本多少？”

老李抬头，看了王大妈一眼，然后又低头摆弄塑料玩具。“成本？成本就是时间。”

王大妈沉默了一会，继续切凉皮。她凉皮的配料都准备好了，只是切的速度慢了下来。

太阳渐渐西斜。老李的塑料玩具卖得差不多了。王大妈的凉皮也卖得七七八八。

老李收拾摊子的时候，王大妈问：“老李，明天还来吗？”

老李点点头。“来。”

王大妈没再说什么。她也开始收拾自己的摊子，动作比平时更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