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出来了怎么办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广场舞。不是跳舞本身，是看别人跳。每天傍晚，他搬个小板凳，坐在广场边缘，一坐就是两三个小时。

邻居王大妈问他：“老李，你不跳啊？”

老李摇摇头：“不跳，不跳。我研究他们呢。”

王大妈好奇：“研究什么？”

老李眯着眼睛，看着广场上挥舞手臂的人群：“研究他们怎么能那么投入。我年轻时候工作那么认真，也没见过自己这么投入。”

有一天，王大妈没去广场，第二天问老李：“昨天没见你，去哪儿了？”

老李说：“去参加一个培训班。”

“什么培训班？”

“学习如何假装投入。”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老师说，关键是表情要到位，胳膊要用力甩，眼神要空洞。”

王大妈沉默了一会儿：“那你学会了吗？”

老李叹了口气：“学了。可我一照镜子，就笑不出来了。”

广场舞还在继续，音乐声很大。老李又搬出了小板凳，坐在了广场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