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孤独是谁唱的

老李在小区门口的凉亭里，对着手机屏幕发呆。隔壁王大妈正在给小区业主群发消息，说今天早市西红柿涨价了。

“老李，您看什么呢？”王大妈问，声音不大。

老李抬起头，笑了笑：“听歌呢。一首老歌，叫《可笑的孤独》。”

王大妈点点头：“这歌挺老的，我儿子小时候听过。”她又低头回复群消息：“涨了三毛，真是太离谱了！”

老李继续听歌，耳机里传来低沉的嗓音。他想起昨天晚上，孙子视频通话的时候，问他：“爷爷，你一个人住不闷吗？” 他当时回答说：“不闷，爷爷看电视。”

电视里正播放着旅游节目，画面是马尔代夫的海滩。一个年轻的旅游博主在讲解如何选择浮潜装备。

“王大妈，您知道马尔代夫吗？” 老李突然问。

王大妈头也不抬：“知道啊，电视上经常看到。听说很贵的。”

“是挺贵的。” 老李点点头，眼睛又回到手机屏幕上。歌里唱到：“可笑的孤独，像一出戏，没有观众。”

王大妈发完消息，叹了口气：“这西红柿，再涨下去，真得考虑吃萝卜了。”

老李没说话，只是把音量调小了一点。他注意到，王大妈的微信头像，是一张全家福，照片里有她和儿子、儿媳，还有两个小孩子。

凉亭里的风吹动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一个小孩跑过去，追着一只蝴蝶。

王大妈突然说：“老李，您这歌，是唱谁的？”

老李犹豫了一下，说：“大概…是唱自己的吧。”

王大妈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继续刷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