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的人怎么样

老李在广场上跳舞，每天都特别投入，动作幅度很大。别人都笑他跳得像风车，他自己却面不改色，认真地跟着音乐摆动。

隔壁王大妈凑过来，小声问他：“老李啊，你跳得挺好的，就是……不太会看人脸色吧？”

老李停了一下，擦了擦额头的汗，说：“脸色？我这血压有点高，脸色本来就不太好。看什么脸色？”

王大妈想说点什么，又觉得没必要。她想起昨天孙子给她看个视频，里面一个网红在表演“假装生气”，表情特别夸张，最后孙子问她：“奶奶，这个人是不是生气了？”

她当时回答说：“傻孩子，这叫演戏。”

广场上的音乐换了一首快歌，老李又开始跳起来了。他的风车动作，在人群中显得格外醒目。附近几个孩子指着他笑，一个孩子问妈妈：“妈妈，爷爷是不是傻？”

妈妈说：“别乱说。爷爷只是在做他喜欢的事情。”

一会儿，一个年轻人在手机上发了朋友圈，配文是：“广场舞大神，自带BGM。”

老李跳得更欢了。他好像没有听到周围的声音，也没有注意到有人在拍照。他只是专注地跟着音乐，一圈一圈地旋转着。

王大妈叹了口气，转身去给自己的花浇水了。水龙头哗哗地流着，她看着花盆里的花，突然想起了她年轻的时候，也曾经为了一个男人，跳过很多舞蹈。

她已经不记得那些舞蹈的动作了，只记得当时的心情，很热烈，也很傻。

广场上的音乐渐渐停了下来。老李也停了下来，他喘着粗气，看着远处的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