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出来的句子

老李在单位风评一直不错，做事细致，人也和善。只是偶尔，他会盯着一盆养了很久的绿萝看很久。

同事小赵哪天看见了，问：“老李，看绿萝看这么入神，想给它写首诗？”

老李摇摇头，说：“不是，我在想，它什么时候才能长出新的叶子。”

小赵点点头，说：“耐心吧，绿萝长得慢。”

老李叹了口气，又盯着绿萝看了半天，然后默默地给它浇了点水。

隔壁部门的王经理路过，看到这一幕，笑着说：“老李，你这绿萝，是想看着它长成参天大树？”

老李转过头，脸上带着公式化的微笑：“哪有，就希望它能比昨天多一片叶子。”

王经理也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径直走了。

后来，小赵听说老李的职位调整了，负责一个新项目。新项目需要不断尝试，不断迭代，但进展缓慢，始终没有突破。

小赵偶尔会想起老李和那盆绿萝。

一次部门聚餐，小赵坐在老李旁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一句：“老李，那个项目…怎么样？”

老李端着酒杯，看着杯中的酒，轻轻晃动了一下，说：“还在努力。”

小赵想说些安慰的话，但看着老李平静的表情，又觉得什么都不必说。

他想起那盆绿萝，想起老李盯着绿萝看的样子。

聚餐结束后，小赵路过老李的办公室，看到老李正坐在电脑前，盯着屏幕。

屏幕上，是一张绿萝的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