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诺是男是女

赛诺在茶馆里点了杯龙井。对面坐着一位老先生，正在慢条斯理地翻阅一本线装书。

“先生的书法不错。”赛诺说，目光落在老先生笔下的批注上。

老先生放下书，笑了笑：“老朽不通书法，只是些胡乱涂鸦，充充门面。”

“充门面？”赛诺轻声重复了一遍，又看了一眼老先生的衣着，朴素得几乎不引人注意。

“是啊，年轻人，有些时候，外表比实际更有用处。”老先生似乎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赛诺说的。

赛诺沉默了一会儿，搅动着杯中的茶叶。茶馆里人来人往，嘈杂的声音似乎与他们无关。

“我有个朋友，总是喜欢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却总说自己是个思想家。”赛诺说。

老先生微微一笑：“那他大概是怕别人看不出他是个思想家。”

赛诺点了点头，又沉默了。他看着窗外，街道上的行人匆匆忙忙，每个人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目的地。

“先生经常来这里吗？”赛诺突然问道。

“偶尔。来这里，看看书，听听人声，便也足够了。”老先生回答，重新拿起书。

赛诺的目光落在老先生手中的书上，封面上只有一个模糊的字。他没能看清是什么。

茶慢慢凉了。赛诺起身，朝茶馆外走去。他路过一个卖糖葫芦的小摊，犹豫了一下，没买。

街角，一个小孩指着赛诺的背影问他的母亲：“妈妈，那个人是男是女啊？”

母亲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拉着孩子的手，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