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次笑十次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人，穿着名牌，带着耳机。年轻人的棋风激进，每一步都想杀棋，老李稳稳防守，不声不响。

年轻人连输三局，摘下耳机，有些不耐烦：“您怎么不进攻啊？就这么防着？”

老李挪动棋子，头也不抬：“进攻要成本的。我这棋盘，是公园借的。”

年轻人愣了一下，没明白。又输了一局，他问：“成本？什么成本？”

老李指了指旁边的垃圾桶：“你看那垃圾桶，是公园管保洁的。进攻吧，容易把棋子扫进去，公园的人得弯腰捡。我这棋，老老实实防着，干净。”

年轻人盯着棋盘，又看了看垃圾桶，沉默了一会儿。

“那…弃子呢？”

老李继续落子：“弃子也得考虑。公园里下棋的人多，弃子容易踩到，万一踩坏了，公园得修路。”

年轻人彻底没说话了，盯着棋盘，仿佛在思考人生。他走出一步棋，非常小心，生怕碰到什么。

老李看着他，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公园的阳光，照在棋盘上，暖洋洋的。

旁边一个小孩跑过来，指着棋盘说：“爷爷，这个人下棋好奇怪，像在走路一样。”

老李笑了笑，没有回答。

年轻人又输了一局。他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我还有事。”

老李点点头：“好，慢慢走。别踩到棋子。”

年轻人快步离开，背影显得有些疲惫。

老李重新摆好棋局，准备迎接下一局。一个老头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扇子。

“老李啊，今天好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