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笑一笑吗

老李在单位门口摆了个小摊，卖塑料玩具。不是那种特别便宜的，也算有质感，但总归是孩子们的玩意儿。

隔壁王大妈卖水果，每天都抱怨老李的摊子挡了她的光。水果生意不好，她总说是因为老李的塑料玩意儿吸引了孩子，孩子们没钱买水果。

有一天，王大妈看到老李的摊子上多了一只塑料老鼠，灰色的，挺逼真。她忍不住问：“老李，你这老鼠…卖多少钱啊？”

老李头也没抬，继续摆弄着他的玩具枪：“不卖。”

王大妈愣了一下：“不卖？你摆出来干嘛？”

老李慢悠悠地指了指自己的摊子：“给孩子们看的。告诉他们，别总想着偷水果。”

王大妈沉默了一会儿，又看了一眼那只塑料老鼠，然后默默地把自己的苹果摆得更整齐了一些。

隔壁卖早餐的赵师傅凑过来说：“老李，你这塑料老鼠，挺有意思的。我打算也弄个塑料苍蝇，放在油条旁边。”

老李抬头看了赵师傅一眼，没说话，继续摆弄着他的玩具枪。

下午，王大妈的苹果卖得比往常好了一些。她看到一个小男孩指着塑料老鼠，对妈妈说：“妈妈，你看，那只老鼠好可怕，我以后不偷吃苹果了。”

王大妈叹了口气，把一个苹果递给那个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