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次笑一次是什么意思啊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新来的王师傅。王师傅落子不多，就问：“您这棋路，颇有深意啊。”

老李摆摆手：“哪有，就是这么看着下。”

王师傅又走了一步，老李看了看，也落了。王师傅笑了一声，没说话。

旁边的张大爷凑过来，小声问老李：“这王师傅棋艺不错啊，你是不是有点吃力？”

老李头也不抬：“吃力？他每走一步，我就笑一次，他越下越认真，我就越高兴。”

张大爷不明白：“高兴什么？”

老李指着棋盘：“你看，他以为我在看棋，其实我在看他。他以为我在应付他，其实我在看他应付自己。”

王师傅那边又落了一个子，老李果然笑了。这次笑得声音更大一些。

王师傅皱着眉头，盯着棋盘，似乎在计算着什么。他深吸一口气，又落了一个子。

老李依旧笑着，只是笑容里多了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

张大爷也看着王师傅，又看着老李，半天没说话。

王师傅最终放弃了继续，收拾了棋子。临走时，他问老李：“您这笑，是笑我棋下得不好吗？”

老李摇摇头：“不是，是笑你认真。”

王师傅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张大爷还是不解：“老李啊，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李重新摆好棋子，对张大爷说：“下一局，轮到我笑一次，再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