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次笑一次的头像

老李最近迷上了头像制作软件。他从网上下载了一个，宣传语是“看一次笑一次”。

起初，他只是把自己的照片简单处理一下，换个背景，加个墨镜。邻居王大妈见了，说：“哎呦，老李，你这头像，看着挺精神的。”

老李得意地笑了笑，又尝试了别的模板。一个模板里，他给自己加了双翅膀，背景是云朵。他把头像发到了小区业主群里。

群里很快有人回复：“老李，您这是要飞升了吗？”

老李回复了一个笑脸。然后又换了一个头像，这次他把自己P成了个宇航员，头盔里反射出自己的脸。

“老李，您这是准备去太空？”有人问。

老李还是回复了一个笑脸。头像更新的频率越来越高，一会儿他是古代将军，一会儿他是摇滚歌手，一会儿他又成了卡通人物。

王大妈凑过来说：“老李，你这头像，换得我有点认不出来了。”

老李指着屏幕，说：“这软件挺好玩的，看一次笑一次。”

几天后，业主群里有人发了一条消息：“谁知道老李最近在干嘛，头像换得我根本不敢点进他的消息，怕被吓一跳。”

老李的头像，又换成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他默默地看着手机屏幕。

王大妈端着一碗凉茶过来，递给老李，没说话，只是看了看他现在的头像。

老李接过来，喝了一口，又打开了头像制作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