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笑话的心理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子一摆，就盯着棋盘发呆。旁边王大妈织毛衣，针脚飞快。

“李叔，又想怎么赢啊？”王大妈头也不抬地问。

老李叹了口气：“不是想赢，是觉得这棋，越来越像生活。”

王大妈停下手，看着棋盘：“怎么说？”

“明明知道对方下一步要干什么，甚至比他自己还清楚，可就是没法阻止。”老李挪动了一个棋子，声音很轻。

王大妈继续织毛衣，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那你就先走一步，看看他下一步怎么走。”

老李又沉默了，盯着棋盘，半天没动。

“有时候，走不走，都一样。”他突然说道。

王大妈的毛衣织到了一半，一团毛线滚到了地上。她弯腰去捡，顺手把毛线绕了几圈，又继续织。

公园里，阳光照着树叶，影子在地上晃动。

一个小孩跑过来，指着棋盘问：“爷爷，他们在干什么？”

老李没抬头：“他们在试探。”

小孩又问：“试探什么？”

老李指了指棋盘上的一颗棋子：“谁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