荤段子和素段子有啥区别

老李在菜市场买菜，看见隔壁王婶儿正跟卖鱼的讨价还价，声儿不大，但语气里带着一股子精明劲儿。

“这鱼，看着挺新鲜，可得便宜点儿啊。”王婶儿用手指戳了戳鱼鳃。

卖鱼的笑了笑，“王婶儿，您眼光好，这可是我早上刚进的货。便宜是便宜，但您也知道，好货不便宜。”

老李买了两个西红柿，正准备走，听见王婶儿又说：“便宜点儿，我多买两条，给你进货渠道。”

卖鱼的愣了一下，然后也笑了，“王婶儿，您这算不算荤段子？想用进货渠道逼我降价？”

王婶儿一听，脸微微红了，“哪有，我就是开个玩笑。”

老李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卖鱼的正在跟另一个挑青菜的阿姨说：“这位阿姨，您看您挑的这把青菜，看着挺水灵，要不您也试试‘进货渠道’？”

阿姨没明白，疑惑地看着卖鱼的。

老李想起昨天在公园里看见的张大爷，张大爷在给路边摆摊卖画的老头讲画的“历史渊源”，说自己年轻时跟齐白石的徒弟喝过茶，以此压低价格。

张大爷最后买了一幅画，回来跟朋友炫耀：“我这可是跟大师扯上关系了，值！”

朋友没吭声，只是默默地喝着茶。

老李觉得，这大概就是区别吧。

晚上，老李的孙子问他：“爷爷，荤段子是什么？”

老李想了想，说：“荤段子，就是说得明白，让人听得懂，但你得自己去琢磨。”

孙子又问：“那素段子呢？”

老李笑了笑，“素段子，就是说得明白，你琢磨半天，也琢磨不明白。”

孙子歪着头，似乎不太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