荤段子?

老李在小区门口的象棋摊子输了一盘，揉了揉太阳穴。对面是个穿着亮黄色运动服的年轻人，正收着棋子。

“这炮，走得真漂亮。”老李说，声音不大。

年轻人没抬头：“也就那样吧。”

老李指了指棋盘上被吃掉的车：“我这车，本来打算护住老帅的。”

年轻人终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护得住吗？”

老李笑了笑，没说话。他想起昨天孙子跟他吵架，也是这口气。

隔壁卖菜的王大妈凑过来：“老李，又输啦？这孩子，就是喜欢跟年轻人过招。”

老李点点头：“他棋艺好，我这老胳膊老腿，跟不上。”

王大妈看了看年轻人：“这孩子，一个月前才搬来的，听说是在城里当设计师的。高学历，就是不务正业，天天摆这摊子。”

年轻人似乎听到了，撇撇嘴，继续整理棋子。

老李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纸币递给年轻人：“下次再来。”

年轻人接过钱，没看，直接塞进口袋里。

王大妈小声对老李说：“这孩子，就是没礼貌。城里人，都这样。”

老李摇摇头，走到小区门口，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群。他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对着手机大声说话，表情夸张，好像在跟谁吵架。

他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也经常对着电话吼半天。

傍晚，小区广场上跳广场舞的人越来越多，音乐声震耳欲聋。老李在旁边坐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他家孙子正在玩游戏，眼睛盯着屏幕，嘴里念念有词。老李给他倒了一杯水，也没说几句话，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打开电视，换了一个频道，又换了一个频道，最后停在一个新闻节目上。新闻里正在播放一则关于房地产市场降温的报道。

老李关掉了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