荤段子和素段子

老王在菜市场买菜，看见隔壁李婶儿挑了一大堆猪蹄膀，问：“李婶儿，今天炖猪蹄啊？”

李婶儿没抬头，慢悠悠地说：“不是，孙子说他最近喜欢吃‘荤段子’，这玩意儿得用猪蹄来支撑。”

老王愣了一下，又看了看李婶儿手里那沉甸甸的塑料袋，没说话。

隔壁卖豆腐的张大爷听见了，笑呵呵地搭话道：“我这边‘素段子’也卖得挺好，最近年轻人喜欢往家里囤，说是练‘定力’。”

李婶儿瞥了他一眼：“张大爷你那‘素段子’太清淡，没啥支撑力。”

张大爷也不争辩，继续吆喝：“清淡才好消化，吃多了‘荤段子’容易上火。”

老王选了几个茄子，问收银的：“这茄子算‘荤’还是‘素’？”

收银的姑娘头也没抬，扫了码：“按重量算钱。”

老王付了钱，出了菜市场。

傍晚，老王在小区门口看见李婶儿的孙子，正拿着一根猪蹄骨头，对着空气比划着什么。

李婶儿在旁边叮嘱：“力度要够，角度要正。”

老王走过一家小餐馆，里面飘出浓浓的肉香，几个年轻人围桌而坐，正在大声地讨论着什么。

他想起下午菜市场里的对话，加快了脚步。

路过张大爷的豆腐摊，摊位上空荡荡的，只剩下几个蔫了吧唧的豆芽。

张大爷正坐在板凳上，慢悠悠地擦拭着手里的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