荤素搭配很好

老李在菜市场买鱼，挑来挑去，最后看中了一条鲫鱼，特别肥。老板热情地问：“您是清蒸还是红烧？”

老李想了想，说：“都做吧，清蒸一份，红烧一份。”

老板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您这…荤素搭配，讲究！”

老李摆摆手：“不是。我儿子喜欢吃鱼头，我喜欢吃鱼身。清蒸只吃鱼头，红烧只吃鱼身。”

隔壁卖豆腐的王大娘听见了，撇撇嘴：“这叫精打细算，哪是讲究。”

老李没理她，付了钱，提着鱼回家。路上，他想起家里还有一棵白菜，也顺便买了些肉末，打算包饺子。

儿子回来，看到桌上摆着两道鱼，问：“爸，今天逮着鱼了？”

老李点点头：“嗯，逮着了。你吃鱼头，我吃鱼身。”

儿子拿起筷子，夹起一个鱼头，啃了一口，突然说：“爸，这鱼头有点淡，要不你吃点？”

老李看着儿子，笑了笑，拿起一根白菜，蘸着肉末吃了一口。

王大娘恰好从老李家门前经过，看到这一幕，又撇撇嘴，没说什么，加快了脚步。

她想起自己今天卖出去的豆腐，大部分都是给做红烧肉的人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