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笑话哄对象

老李在单位里出了名的爱收集东西。不是什么值钱的古董，就是各种废旧零件。办公室角落里堆得，跟个小型垃圾场似的。

“李师傅，您这…又淘了啥？”新来的小王小心翼翼地问。

老李正拿着一个缺了角的茶壶盖子，对着阳光仔细端详。“这个，是个好东西。你看这烧过的痕迹，这瓷器的质感，当年一定是位大师的作品。”

小王默默地看了看，茶壶盖子确实缺了一大块，颜色也脏兮兮的。“可这…盖子没了，不影响喝茶啊？”

老李放下盖子，慢悠悠地说：“喝茶？我哪有喝茶的闲工夫。我收集的是故事。”

“故事？”

老李点点头。“这盖子没了，说明这茶壶肯定经历过什么。也许主人急着倒茶，不小心摔了，也许是吵架的时候扔出去的，也许…是战争年代，被炮火震碎的。”他顿了顿，“每一块缺损，都是一个故事。”

小王看着老李，又看了看那缺了角的盖子，一时说不出话来。

隔壁老赵凑过来说：“老李，你这故事，是不是自己编的？”

老李瞥了他一眼。“反正比你收集的矿泉水瓶子有意思。”

老赵哼了一声，指着自己办公桌上整齐排列的各种品牌矿泉水瓶子说：“我收集的是时间。”

“时间？”小王疑惑地问。

老赵说：“你看，这瓶‘农夫山泉’是去年春天的，这瓶‘依云’是去年秋天的，这瓶‘百岁山’是…上个月的。我收集的是时间流逝的证据。”

老李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继续摆弄他的茶壶盖子。

小王看着两人，突然觉得自己的办公桌，空空荡荡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他起身，走到楼下便利店，买了一包口香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