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男朋友睡觉的故事特别甜

客厅的电视里正放着纪录片，关于企鹅的。他躺在沙发上，一只手搭在眼睛上，嘴唇动了动，没出声。

“企鹅挺可爱的，”我说，边说边帮他盖上毯子，“它们每天重复一样的动作，走啊走啊，然后就…走到下一个地方。”

他没抬头，“嗯。”

“它们好像很满足。”

“大概吧。”他声音闷闷的。

我关了电视。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空调的嗡嗡声。

“你今天开会，老板又让你改方案了吗？”

“改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他说太…有想法了。”

“有想法不好吗？”

“他说，要稳妥。”

我走到他身边，轻轻揉了揉他的后背。“那改了就好。”

他没动。“改了，然后呢？”

“然后…然后明天继续改。”

“对。”他叹了口气，“就像那些企鹅，走啊走啊，走到下一个…需要改的地方。”

我笑了一声，没再说话。从沙发上拿了几个橘子，剥了一个，递到他嘴边。

他张开嘴吃了下去。橘子汁顺着嘴角流下来一点点。

我用纸巾擦给他。“甜不甜？”

“甜。”他闭上眼睛，“像你。”

“企鹅也吃橘子吗？”

“不知道。”他声音越来越小，“它们吃鱼…或者…什么都吃。”

我继续帮他揉着后背。房间里很暖，橘子的味道很浓。

“要不要关灯？”

“关吧。”

我关了灯。黑暗里，他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很凉，但握得紧紧的。

“你今天有没有…走很多路？”我问。

他没回答。只是轻轻地，蹭了蹭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