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问爸爸：“爸爸，什么是‘入乡随俗’？” 爸爸放下报纸，指了指桌上的苹果：“你看，这苹果是青色的，对吧？” 小明点点头。 “现在，如果我把这个苹果涂成红色，它还是苹果吗？” 小明歪着头：“是苹果，但是…颜色不一样。” 爸爸笑了笑：“那如果我告诉你，红色才是这儿的‘苹果’，你觉得呢？” 小明沉默了一会儿，拿起桌上的另一颗苹果，也开始涂红。 邻居王叔叔来串门，看到小明在涂苹果，问：“小明，你在干什么

老李在单位新买了一台咖啡机，说是进口的，能做各种花式咖啡。每天早上，他站在那里，对着机器摆弄半天，最后倒出来的，还是寡淡的黑咖啡。 小王忍不住问：“老李，这机器这么贵，为啥还是这个味儿？” 老李叹了口气：“机器是好机器，就是豆子…豆子不给力。” 隔壁老赵听见了，没说话，默默地从自己保温杯里喝了一口麦芽饮。 王经理的办公室里，新来了一个实习生。王经理指着一堆文件说：“这些都是去年没完成的项目，你先看

老李在公园里遛鸟，遇到王大爷。 “李师傅，您的百灵鸟最近可真厉害，唱得那叫一个婉转。”王大爷笑着说。 老李摆摆手：“哪里哪里，就是每天早起练练嗓子，多喝点水。” 王大爷指着自己笼子里那只沉默的麻雀：“我这麻雀，怎么也学不会。每天喂它最好的小米，还给它放录音，它就一动不动。” 老李看了看王大爷的麻雀，又看了看自己欢快鸣叫的百灵鸟，沉默了一会儿。 “可能是…它觉得小米已经够好了。” 王大爷愣了一下，摸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局的是个年轻人，穿着体面，手机不离手。 年轻人走了一步棋，眼睛却盯着手机屏幕，嘟囔着：“这项目，投资回报周期太长了，风险可不小。” 老李挪动了一个马，没抬头，慢悠悠地说：“风险啊，人生哪有不带风险的。当年我买房，也是冒着风险，现在呢？” 年轻人头也不抬：“现在房价都跌了，您没亏钱？” 老李轻描淡写地回答：“跌了点，但住着不是人住的房子，是生活。” 年轻人终于放下手机，看了看棋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就是阳台上常见的月季、吊兰、绿萝。他每天早上起来，先看看花，然后才给自己煮早饭。 邻居王大妈偶尔会走过来看看，问一句：“老李，你这花养得挺好啊，有什么诀窍？” 老李总是笑笑，说：“也没什么诀窍，就是多浇水，多施肥，然后…就等。” 王大妈听了，觉得简单。她自己也买了几盆花，照着老李说的，每天浇水，每周施肥。可是她的花，总是叶子黄了，花苞掉了。 有一天，王大妈又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个年轻小伙，棋艺精湛。每走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屑的微笑。 老李输了三局，第四局开始前，小伙儿递给他一瓶矿泉水。 “谢谢。”老李接过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您这棋…确实有点生疏。”小伙儿说，笑容更大了。 老李放下水瓶，指了指瓶盖。“这瓶盖，您能拧开吗？” 小伙儿愣了一下，接过瓶子，使劲拧了拧，怎么也拧不开。脸涨得通红。 “怎么，拧不开？”老李平静地问。 小伙儿擦了擦汗。“有

周六的早晨，林晓和顾阳在厨房。林晓正在切洋葱，眼泪止不住地流。顾阳站在旁边，翻着手机。 “切洋葱真的好难受。”林晓揉着眼睛。 顾阳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头看手机。“习惯就好。” “习惯？”林晓把刀放下，“你每天都切洋葱吗？” 顾阳摇摇头。“不，我做菜少。只是…你妈说，想哭的时候就切洋葱，比看那些电视剧省钱。” 林晓愣了一下，又开始切洋葱。这次更努力地切，眼泪也更多了。 顾阳放下手机，走到冰箱前，

他最近迷上了养多肉。阳台上挤满了各种形状的，说是每盆都有名字，还细致地记录着它们的生长日记。 我问他：“都这么大了，将来打算怎么处理？” 他头也不抬，继续用小镊子给一株小小的姬胧星松土：“等它们成熟了，就送给那些总说我没情调的朋友。” 我没说话，看着他认真地拨弄着泥土。 隔壁王阿姨家的猫，经常跳到他阳台偷吃多肉叶子。他起初还试图驱赶，后来干脆在猫咪常去的地方摆了一盆仙人掌，还贴了个“欢迎品尝”的纸

周五晚上，林峰盯着电脑屏幕，已经半个小时没动了。他女朋友苏晴从厨房探出头，手里拿着一根香蕉。 “怎么了？卡住了？” 林峰叹了口气：“不是卡住了，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苏晴把香蕉递给他：“表达什么？工作上的？” “不是，是…想夸你今天做的晚饭好。” 苏晴愣了一下，笑了：“就这？” 林峰点点头：“嗯。我总觉得，直接说‘好吃’太…太简单了。想说得更…更有内涵一点。” 苏晴剥开香蕉皮，慢条斯理地吃了一

小明考试回家，妈妈问：“这次考了多少分？” 小明挠挠头：“跟上次差不多。” 妈妈追问：“上次考了六十分，这次也是六十分？” 小明摇摇头：“不是，上次是六十分，这次是六十分的倒数。” 老师让同学们说各自的优点。小红说：“我唱歌好听。” 小刚说：“我跑步快。” 小丽说：“我画画棒。” 轮到小强了，他想了半天，说：“我…我妈妈说我很听话。” 老师笑着说：“很好，也很重要。” 小强小声嘀咕：“可我听话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