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考试回家，老爸问：“考了多少分？” 小明挠挠头：“爸，这次我考倒数第一。” 老爸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拿出两张纸。一张上写着“倒数第一”，另一张上写着“至少你还有个目标”。 小明接过纸，看了半天。 隔壁王奶奶家的鹦鹉，特别喜欢学人说话。一天，王奶奶带着鹦鹉去公园，鹦鹉突然喊了一声：“作业没做！” 公园里一个正在写作业的小朋友抬头看了看，又低头继续写。 王奶奶尴尬地笑了笑。 老师让同学们说出自己的优

小明考试卷子上，数学题全做错了。老师没收了他的卷子，问：“小明，你这卷子，像不像你平时做作业的样子？” 小明挠挠头：“像……像。” 老师皱了皱眉：“像什么？” 小明小声说：“像我偷偷溜进教室，抄别人的作业的样子。” 隔壁班李老师正好路过，听见了，忍不住笑了。她想起昨天，班里的小红也把作文写成了“我最喜欢吃苹果，因为苹果是红色的，像我妈妈的口红。” 小红的妈妈是位舞蹈老师，特别喜欢涂红色口红。李老师

小明考试卷子全白，老师叫他站起来。 小明挠挠头：“老师，我认真思考了很久，发现这道题根本没有答案。” 老师推了推眼镜：“哦？那你写了什么？” 小明指着空白的卷子：“我写了‘思考的过程’。” 同桌小红凑过来，小声说：“老师，他那天在家研究蚂蚁搬家，说那是‘深度思考’。” 老师看了看小红，又看了看小明，叹了口气。 隔壁班李老师走过来，问：“考什么？” 老师说：“考‘诚实’。” 李老师点点头：“这孩子，

老李在公园练太极，动作慢吞吞的，旁边年轻媳妇儿看不下去了，凑过去说：“您这招，是不是慢了一点？” 老李没抬头，继续捋着势：“慢？我这可是快动作。” 媳妇儿愣了一下：“快？您看看您这速度，跟蜗牛赛跑都嫌快。” 老李终于停下来，指了指旁边一棵树：“你看那棵树，它长得快吗？” 媳妇儿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慢啊，一年也长不了多少。” 老李笑了笑：“可它长得稳啊。风吹雨打，它还是在那里。” 媳妇儿又看了看老

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特别能说人话。隔壁李婶天天上楼串门，总爱问：“老王啊，你这鹦鹉真聪明，能说啥？” 老王总是懒洋洋地回答：“它只会重复我骂人的话。” 李婶不信，凑近鹦鹉笼子：“小家伙，说句话，说句话！” 鹦鹉歪着头，学着老王的声音，慢悠悠地说：“李婶，你能不能别老来烦我？” 李婶脸涨得通红，嘟囔了一句：“没素质！” 老王听了，叹了口气：“你看，我就说吧。” 村里的王二麻子，出了名的抠门。他家猪圈里

老王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人，棋艺精湛。几步下来，老王就败下阵来。 年轻人收起棋子，问：“您是这儿常来？” 老王点点头：“常来。年轻时，我很厉害，能赢过不少人。” 年轻人笑了笑，没说什么。又下了一局，结果一样。 老王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厉害。” 旁边一位正在练习书法的老李，放下笔，说：“棋艺是练出来的，书法也是。” 年轻人抬头看了看老李的字，很工整，但似乎缺少了些什么。 老李继续说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年轻人。年轻人走了一步，老李盯着棋盘看了半天，叹了口气。 “这步棋，有点意思。”老李说。 年轻人推了推眼镜：“哪里意思？” “意思就是…你好像不太想赢。” 年轻人沉默了一会儿，又走了一步。“我最近在学着放慢节奏。” 老李又叹了口气，挪动了一个马。“放慢节奏？你这节奏慢得，这棋盘都长草了。” 年轻人笑了笑，没说话，继续走棋。每一步都慢得像蜗牛爬树。 旁边一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人，穿着名牌，带着耳机，时不时看看手机。 老李走了一步棋，年轻人没抬头，手指快速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将军。”老李说。 年轻人抬头，瞥了一眼棋盘，又立刻低头继续玩手机。“哦，知道了。” 又过了一会儿，老李再次说：“将军。” 年轻人依旧没抬头。“嗯。” 老李沉默了一会儿，又走了一步。“将死。” 年轻人这次终于抬起头，看了看棋盘，然后看了看老李，露出一个不耐烦的表情。“

老李在单位门口的报刊亭买了份报纸。报亭老板是个年轻姑娘，总是戴着耳机，仿佛与世隔绝。 老李习惯性地问：“今天有什么新鲜的？” 姑娘头也不抬，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滑动：“都在网上。” 老李笑了笑，翻开报纸，上面印着一则头版新闻：本地报亭生意惨淡，数字化转型迫在眉睫。 隔壁的王师傅，开了一家修鞋铺几十年了。最近他开始在网上学做短视频，内容是展示自己修鞋的技巧。 他拍完第一条视频，问老李：“你看，这样好

老李在小区门口摆了个摊，卖些修补小玩意儿。不是修鞋，也不是修电器，就是些断了的玩具手柄，缺了纽扣的衬衫，或者松了的眼镜腿。 周一早上，王阿姨拿着一个塑料小鸭子走了过来。鸭子的脖子断了，断口还露着白色的塑料筋。 “老李，这鸭子，能修好吗？我孙子最喜欢了。” 老李接过鸭子，仔细看了看。“能修。不过…要加个零件。” “零件？什么零件？” “一个故事。你得给我讲个你小时候的故事，越早越好。” 王阿姨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