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男朋友赖在床上，翻来覆去。 “怎么了？”我问。 “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特别厉害的程序员。”他说，语气里有点沮丧。 “那很好啊。” “不好。我梦见我写了无数行代码，解决了一个世界级的难题，然后…然后发现是自动生成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所以？” “所以我觉得我的人生就像一个高级别的代码编辑器，功能强大，但所有快捷键都失效了。” 他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更可怕的是，梦里的我，还试图去理解自

周六早上，林晓和李明在厨房。林晓盯着一堆食材，问：“你确定这能做出意大利面？” 李明翻着菜谱，说：“理论上。你看，番茄，洋葱，大蒜，还有…这个绿色的，罗勒？” 林晓指着一捆香菜：“那是香菜。” 李明看了半天：“香菜也挺绿的。” 林晓叹了口气，开始切番茄。李明则在试图用一个大勺子搅拌锅里的水。水面几乎没动。 “你是不是觉得这锅太小了？”林晓问。 李明抬头：“锅挺大的啊，只是…水比较懒。” 半小时后，

李阿姨养的鹦鹉，特别会说话。邻居王大爷过去串门，鹦鹉冲着他喊：“老不正经！”王大爷愣了一下，笑呵呵地问：“怎么说我老不正经？” 李阿姨赶紧捂住鹦鹉笼子：“它这是学我念叨你下象棋总是输，说你下棋不正经。” 王大爷摆摆手：“哦，这意思。我这棋艺嘛，确实…有时候不太好意思。” 隔壁楼的张小妹，一听见动静，从阳台上探出头。她家养的猫，正盯着王大爷，尾巴一甩一甩的。 鹦鹉突然又叫：“脸红了！脸红了！” 王大

老李在公园里遛鸟，遇到王大爷正在教孙子认字。 “这是‘仁’，懂吗？”王大爷指着书本问。 小孙子挠挠头：“仁…是人两倍？” 王大爷愣了一下，又指着另一字：“这是‘义’，你看！” 小孙子凑近仔细瞧：“义…是‘人’加了个‘一’，就是一个人加一个一？” 老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王大爷回头瞪了他一眼。 “你笑什么？” 老李摆摆手：“没什么，就是觉得…这孩子挺实在的。” 王大爷叹了口气：“这孩子，从小就喜欢掰扯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广场舞。不是跳舞本身，是看别人跳。每天傍晚，他准时坐在广场边缘的石凳上，手里拿个花生，慢悠悠地剥着。 王大妈是广场舞领队，舞跳得特别卖力，动作幅度很大。老李看着，偶尔会叹口气。 有一天，王大妈跳完，气喘吁吁地走到老李面前，问：“老李，你天天坐这儿看我们，觉得怎么样？” 老李嚼着花生，说：“挺好的，挺好的。就是…你们这动作，跟赶集卖菜的吆喝声，特别像。” 王大妈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老王最近迷上了养花，非说要“花好月圆”，结果养了半天，月圆是没等到，倒是花钱如流水。 他邻居老李，一直信奉“人定胜天”，天天在阳台上摆弄各种工具，声称要改变天气。隔壁小孩问他：“叔叔，你能不能让明天降雨？” 老李头也不抬：“这…得看我心情。” 张三面试新工作，HR问他：“你最大的优点是什么？” 张三想了想，说：“我特别擅长‘对牛弹琴’。” HR愣了一下：“呃…具体说说？” 张三解释：“就是能把不可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广场舞。不是跳舞本身，是观察。 他总坐在角落里，叼着烟，看着那些阿姨们。 “老李，你不跳啊？”王大妈问。 老李摇摇头：“我研究她们的组织结构。” “组织结构？” “你看，带头的那个，永远站在最前面，动作最大，但实际上节奏最慢。负责纠错的那个，永远在旁边指指点点，自己却跳得最乱。还有那些在后排假装认真的人，她们的眼神，游离在广场的wifi信号和晚饭吃什么之间。” 王大妈愣了一下：“你

老李在公园里练太极，动作缓慢而认真。旁边有个年轻人在快步跑，汗水湿透了衣服。跑了几圈，年轻人停下来，喘着粗气，看着老李说：“您这太极，看起来慢吞吞的，有什么用？” 老李继续做着动作，缓缓地说：“用？我儿子说，这能让我活得比他爸长。” 年轻人愣了一下，又开始跑起来，速度更快了。跑了一会儿，他再次停下，这次是脸色发白。 “您儿子为什么这么说？”他问。 老李停下了动作，擦了擦额头的汗，指了指不远处正在给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局的是个年轻人，穿着名牌，玩手机的时间比思考棋步的时间长。 “将军。”老李轻轻放下棋子。 年轻人抬头，瞥了一眼棋盘，又瞥了一眼手机。“哦，输了。”他随手把棋子扫落在地上。 老李没说话，默默收拾自己的棋盒。 年轻人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这玩意儿，赢了有啥用？也就图个乐。我跟你说，现在挣钱才是真本事。你看我这件衬衫，多少钱？你一辈子也挣不来。” 老李指了指地上散落的棋子。“这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子一摆开，就看见隔壁王大妈遛着一只小狗，那狗特别有精神，围着王大妈转圈圈，还时不时跳起来想抓树上的叶子。 “王大妈，你这狗子，可真有活力啊。”老李头也不抬地说。 王大妈笑了一声：“活力是挺好，就是方向不对。它总想把天上抓下来，地上又不肯好好走。” 老李摆下一个棋子，没抬头：“是啊，方向不对，努力白费。” 王大妈又说：“可奇怪了，我跟它说了多少遍，地上有吃的，天上没有，它就是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