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人，穿着体面，拿着手机时不时看一眼。 “将军。”老李头也不抬地说。 年轻人抬起头，盯着棋盘半天，然后默默把自己的马挪了一格。“我…我这马好像走错了。” 老李没说话，继续落子。“再走一步。” 年轻人又盯着棋盘，手指在空中比划着，最后还是挪了一个位置。“这…这好像还是错的。” 老李叹了口气，指着棋盘说：“你看，你这马，它想去吃对方的兵，结果被对方的炮给吃了。” 年轻人挠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阳台上种了各种各样的，什么月季、杜鹃、还有些叫不上名字的。 邻居王大妈来串门，看到老李对着一盆蔫巴巴的兰花，小心翼翼地浇水。 “老李啊，这兰花看着不太好啊。”王大妈说，“是不是缺啥了？” 老李头抬起，眯着眼睛看了看：“缺啥？缺个能把它变成月季的决心。” 王大妈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老李你啊，真会说笑。” 老李又低头浇水，一滴水落在叶子上，顺着叶脉流下来。 隔壁的小孙子跑过来，

老王在公园里遛鸟，遇到李四也在遛鸟。两只鸟儿在空中盘旋了一圈，李四的鸟落在了老王肩上。 “你这鸟，胆子真大。”老王说。 李四笑了笑：“它啊，认错人了。我家那只，只会落在别人肩上抢别人吃食。” 隔壁张婶端着一盆花走过来，看到这情景，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养鸟都养成这样了。” 老王和李四都没说话，各自看着自己的鸟。 后来，老王换了一只鸟笼，里面放了块镜子。他家的鸟每天对着镜子叫，乐此不疲。 李四问

老王在小区广场上跳广场舞，已经十年了。最初，是为了锻炼身体，后来是为了结交朋友。现在，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活着。 广场舞队里，新来了一个人，叫李阿姨。李阿姨的动作特别大，特别精神。老王觉得，这人有点不对劲。 一天，老王忍不住问：“李阿姨，您这动作，比我们年轻时候还利索啊。” 李阿姨笑了笑，说：“年轻时候跳芭蕾。” 老王愣了一下，说：“芭蕾？这广场舞跟芭蕾……” 李阿姨打断了他：“不一样吗？都是跟着音乐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他家阳台上挤满了各种盆栽，从常见的月季到稀奇古怪的多肉。邻居王大妈经常过去指点，说这要多浇水，那要少晒太阳。 老李总是点头，然后按照自己的习惯来。王大妈后来就没怎么去了，只偶尔远远看一眼，摇摇头。 有一天，老李的女儿回家，看到阳台上开满了花，但都歪歪扭扭的，颜色也有些奇怪。她问：“爸，这些花…怎么了？” 老李指着一盆开得特别茂盛的，花瓣颜色像是褪色的红布：“你看这盆，王大妈说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人，棋艺不俗。几步下来，老李就有些吃力。他盯着棋盘，眉头紧锁，时不时叹口气。 年轻人没说话，只是默默落子。老李的马被困住了，他看着棋盘，又叹了口气，挪动了一个炮。 “您这炮，好像不太妙啊，”年轻人轻描淡写地说。 老李没理他，继续盯着棋盘。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说：“年轻人的棋，就是快。老了，反应慢了。” 年轻人笑了笑：“您这步棋，其实是给对方留了后路。” 老李愣了一下

老王在小区门口摆了个摊，卖“后悔药”。 隔壁张婶凑过来，问：“这药，真能让人后悔药吗？” 老王头也不抬，继续摆弄着摊子上的小瓶子：“能。吃了之后，你会觉得当初的不后悔，才是最大的错误。” 张婶歪着头：“这话听着…怪怪的。” “怪就对了。”老王说，“这药，不便宜。” 一个年轻人走过来，看了一眼，问：“多少钱一瓶？” 老王说：“看你后悔的程度。小后悔，五块。大后悔，五十。要是后悔一辈子，得五百。” 年

老李在小区门口搭了个牌子，写着“代人排队”。 起初，也没人理会。直到隔壁王大妈，为了抢购限量的老年大学书法课名额，试着问了句：“这…得多少钱？” 老李头抬起来，看了王大妈一眼，慢悠悠地说：“先交一百块押金，排到号了再补差价。” 王大妈犹豫了一下，掏出钱递了过去。老李接过钱，也没给收据，只是用笔在自己的小本本上记了个名字。 没过多久，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有人是为了医院挂号，有人是为了超市打折，甚至

老李在小区里开了个修鞋摊。生意不算好，但稳定。隔壁新开了一家咖啡馆，装潢挺精致，人也不少。 一天，老李磨刀子，咖啡馆老板小王走了过来，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李师傅，忙着呢？”小王问。 “还行，就是这鞋子，谁穿的，都磨坏了。”老李头也不抬。 小王笑了笑，“我这儿的客人，也挺磨人的，一天到晚要各种花样，要拉花，要特调，要氛围。” 老李停下了手里的活，“花样多了，也还是喝咖啡。” 小王点点头，“您说得对

老王在小区门口摆摊卖袜子，不是那种成双成对的，而是单只的。 有人问：“老王，你这袜子怎么都单只卖啊？” 老王头也不抬，继续整理着那些五颜六色的袜子：“这年头，谁还缺一只袜子呢？” 一个穿着拖鞋的大爷走过来，挑了一只绿色的，问：“这多少钱？” “两块。” 大爷掏出两块钱，拿着袜子就走了，没说用途。 傍晚，老王收摊的时候，看见大爷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只红色的袜子，递给老王。 “老王，给你。”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