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在学校门口卖煎饼，每天生意火爆。隔壁新开了一家“营养早餐店”，宣传全麦面包、燕麦粥，号称健康。 第一天，营养早餐店门前空无一人。老张摊煎饼的手却停了下来，盯着对方的招牌。 “张师傅，看啥呢？”隔壁店的老板探头出来。 老张笑了笑：“没事，看看你这‘健康’，跟我的‘快乐’，到底哪种更受欢迎。” 第二天，营养早餐店贴了张海报：全麦面包加鸡蛋，仅售八元。老张的煎饼依旧排着长队。 一个学生买了煎饼，边走

老李在教务处门口等了半天，终于逮着张主任出来。 “张主任，我儿子这学期成绩进步很大啊，尤其是物理，从倒数第一考到倒数第三了！” 张主任点点头，没说话。 老李又说：“您看，这进步幅度，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奖学金？” 张主任扶了扶眼镜：“老李，你儿子这进步，跟蜗牛爬山有什么区别？” 老李愣了一下：“那…也算爬山了，不是吗？” 隔壁王大妈凑过来说：“老李啊，你儿子这进步，跟咱们小区物业换了个新保安差不多。

老李退休后每天去公园遛鸟。他的鸟笼子特别讲究，红漆，雕花，金丝笼丝，鸟儿是一只灰不溜秋的麻雀。 隔壁王大爷养的鹦鹉，五彩斑斓，会说人话，每天围着王大爷转。老李总爱盯着王大爷家的鹦鹉看。 一天，老李问王大爷：“你这鹦鹉，花钱不少吧？” 王大爷点点头：“是啊，进口的，可贵了。不过它会说话，解闷。” 老李沉默了一会儿，指着自己的麻雀说：“我这只，不用花钱，自己飞来。” 王大爷笑了笑，没说话。 后来，老李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输了三局。对面是个年轻人，一直没说话，只专注地下棋。 老李叹了口气，摸了摸胡子：“小伙子，你这棋艺，可真是不赖啊。” 年轻人微微一笑，拿起棋盒：“一般般，就是喜欢安静。” 老李看着他收拾棋子，又输了一局，心里却没怎么难过。他想，或许输掉的，不是棋局。 隔壁王大妈凑过来，问老李：“谁赢了？” 老李摇摇头：“都赢了。” 王大妈没听懂，指着年轻人：“他赢了你啊。” 老李笑了笑，没解释。

老王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邻居老李问他：“王师傅，您这花养得真好，有什么秘诀？” 老王笑了笑，指着一盆蔫不拉唧的兰花说：“你看这盆，我每天都跟它道歉。告诉它，我年轻的时候做了不少坏事，现在只能靠养花赎罪了。” 老李愣了一下：“这…这花能听懂？” 老王摇摇头：“它听不懂。但我觉得，跟它说这些比施肥浇水效果好多了。” 隔壁的小孙子凑过来，好奇地问：“爷爷，那您做了什么坏事啊？” 老王没看他，继续摆弄花盆：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输了三局。对面的年轻人起身，递过去一瓶矿泉水。 “谢谢。”老李拧开瓶盖，喝了一口。“你棋艺不错，比我年轻时候还好。” 年轻人笑了笑。“您过奖。其实我年轻的时候，也下过象棋，不过后来工作忙了，就没下了。” 老李看着棋盘，又看了一眼年轻人手腕上的劳力士。“工作忙啊。”他轻声说，“忙着什么呢？” 年轻人指了指远处高楼林立的金融街。“就是…忙着让您输棋。” 老李没说话，又拿起一枚炮，默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阳台上的月季开得特别好。邻居老王也开始养，品种倒是不少，就是总是不见花。 有一天，老王问老李：“你这些月季怎么就这么红？” 老李指了指自己的浇花壶：“我这水，都是从楼下王大爷家接的。” 老王一愣：“王大爷？他家水龙头不是一直坏的吗？滴滴答答的？” 老李笑了笑：“是啊，他不修。我每天去接，他觉得我替他省了修理费，还特意留着水等我。” 老王挠挠头：“可我用自来水浇，一点动静都没有

老王在小区门口摆摊卖袜子，专卖“洞洞袜”。 隔壁卖水果的李大爷好奇地问：“老王啊，你这袜子，全是洞洞的，谁买啊？” 老王慢悠悠地整理着袜子：“李大爷，你没发现吗？现在年轻人，都喜欢追求‘透气性’。” 李大爷撇撇嘴：“透气性？冷死了！” 老王笑了笑，指着一个穿着洞洞袜的年轻小伙：“你看，人家都穿了，还戴着耳机，肯定听的是‘自由的步调’。” 李大爷顺着老王指的方向看去，小伙正低头玩手机，一脚踩进一个水

老李家养了一条金鱼，叫“小甜心”。 这金鱼，是李太太特别喜欢的，说是她年轻时候的化身。老李也就顺着她，每天换水，喂食，勤快得很。 前几天，老李不小心把鱼缸碰倒了。小甜心摔在了地毯上。 李太太回来，看到地毯湿漉漉的，金鱼翻着肚皮，沉默不语。 老李赶紧解释：“我…我只是想给它换个角度看看，结果…它自己滑下去的。” 李太太没说话，默默地把鱼缸收拾好，又把小甜心放进了一个小碗里。 晚上，老李做了她最爱吃的

周六下午，她盯着屏幕上一个数字，已经半个小时了。 他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杯茶。“怎么了？破解什么密码？” “不是密码。是房租。” 她指了指屏幕，“房东说这个月必须按时交，不然下个月就涨价。” 他把茶放在桌上。“涨价？涨多少？” “具体没说，就说‘根据市场行情’。” 他沉默了一会儿，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市场行情…” “昨天我看到隔壁老王也盯着屏幕，好像也在看房租。” “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