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小区门口摆摊卖西瓜，西瓜挺好，就是价钱比别人贵一点。有人问：“李叔，你这西瓜咋这么贵？” 老李头也不抬，继续摆弄着西瓜：“好西瓜就是贵。便宜的，水分多，吃了撑着你也没意思。” 隔壁王大妈买了两个，走几步又回来了：“李叔，你这西瓜真甜，就是籽太多了。” 老李慢悠悠地放下手里的抹布：“籽多才够嚼头。没籽的西瓜，就像没灵魂的笑话。” 王大妈没说话，拿着西瓜回了家。 下午，小区物业来了个新规，禁止在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每天早起浇水、施肥，比上班还认真。 邻居王大妈好奇地问：“李师傅，您这花养得真好，比我家的旺盛多了，有什么秘诀？” 老李指着一盆开得正艳的月季说：“秘诀啊，就是用心。我跟它们说，你们要是好好开，我就给你们买进口肥料。不开，就换成国产的。” 王大妈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隔壁的小孙子也在玩泥巴，听见了这话，抬头问：“爷爷，花听得懂人话吗？” 老李笑了笑，没直接回答，只是说：“

老李的儿子小李在学校被批评了。原因是他把历史课本的“愚蠢”二字，用红笔圈了出来，然后问老师：“老师，这‘愚蠢’指的是谁？” 老师扶着额头说：“小李，你看看上下文。” 小李认真地读了一遍，抬头说：“老师，我还是觉得这‘愚蠢’指的是谁。” 老李回家后问儿子：“老师没解释吗？” 小李摇摇头：“老师说，这是一种‘批判性思维’的提问方式，但她没有说‘愚蠢’指的是谁。” 隔壁王奶奶家的孙子小王也常被老师批评。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就是街边花店里打折的月季、长寿花，浇水施肥认认真真，比伺候儿子孙子还上心。 儿子王强，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产品经理。每天忙着开会，做PPT，琢磨用户增长。周末偶尔回来一趟，看见老李在阳台上修剪花枝，就说：“爸，您这爱好，挺费时间的。” 老李头也不抬：“费时间？我这辈子，啥时间不费啊？” 王强没接话，指了指手机屏幕：“咱们公司有个新项目，叫‘时间银行’。用户把空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不是名贵的花，就是路边常见的月季、三角梅。他每天对着花说话，絮絮叨叨，邻居王大妈听了觉得好笑，问他：“老李啊，你跟花说啥呢？” 老李头抬起头，看了看花，又看了看王大妈，说：“跟它们说，别指望我给你们施肥，我自己都快饿死了。” 王大妈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你这…跟花抱怨？” 老李摇摇头：“不是抱怨。是让它们知道，日子不好过，大家伙儿都一样。” 隔壁楼的张工程师，也养了几盆兰花，

她盯着鱼缸里的金鱼，一动不动。金鱼绕着假山转圈，像个永动机。 “你养了这条鱼多久了？” 他问。 “三年。” “它看起来很开心。” 她没说话，继续看。金鱼又转了一圈。他想起三年前，她兴高采烈地把金鱼带回家，说它像她自己，总在小小的空间里寻找一点新鲜。 “我邻居家的猫，特别喜欢盯着我的鞋柜看。” 他说。 “哦？” “它每天都蹲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鞋柜里藏了什么宝贝。我打开鞋柜，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鞋

她把新买的扫地机器人命名为“老王”。 他问：“为什么？” 她说：“反正它每天都在抱怨，‘我不想干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有没有考虑过，是不是电池不行了？” 她翻了个白眼：“老王才不会说谎。” 周末，他尝试做一份他自诩“黑暗料理”的早餐。 她看着盘子里颜色不明的食物，问：“这是…什么？” 他说：“惊喜。” 她拿起手机，默默地搜索附近的外卖店。 晚上，他兴致勃勃地展示他新买的“情侣盆栽”。

周末，男朋友盯着一盆仙人掌看了很久。 “它好像…很努力。” 他突然说。 我没抬头，继续刷手机。“嗯？” “这么荒凉的环境，还长刺。挺励志的。” 他又补充了一句。 我放下手机，看了看那盆仙人掌，又看了看他。“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他挠挠头。“没有啊，就是觉得…它和咱们公司某些人有点像。” “哦？” “表面上挺坚强，其实都缺水。” 他眨眨眼，“而且，扎人。” 我忍不住笑了。“所以你觉得咱们公司都

老李在单位里是出了名的慢半拍。新来的小王，总是忍不住想帮他一把。 一天，小王看见老李对着电脑屏幕发呆，问：“李叔，您看什么呢？” 老李指着屏幕上的一堆数字：“我在算，这季度咱们的业绩是不是比上季度多了一个零。” 小王凑近看了看，说：“李叔，是多了一个小数点。” 老李愣了愣，又仔细看了半天，然后慢吞吞地说：“哦……小数点，那也差不多是零嘛。” 小王没说什么，默默地把小数点挪回了正确的位置。 过了一会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人，穿着体面，带着金丝边眼镜。老李输了三局，一局比一局快。 年轻人收起棋盘，没说话，只是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里面是一排小小的瓷人。 “这是？”老李问。 年轻人摆弄着瓷人：“我妈说，我小时候总是输给她，她就给我买这些。输了就拿一个砸了，说这样心里不会难受。” 老李看着那些瓷人，又看了看年轻人：“你妈…挺有想法的。” 年轻人笑了笑，把瓷人重新放回盒子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