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种了一大片月季。邻居王大妈问他：“李师傅，您这花开得真好，有什么秘诀？” 老李头慢悠悠地浇着水：“也没什么秘诀，就是每天跟它们说，‘你们要是再不争气，我就把你们换成塑料的。’” 王大妈听了，愣了半天，然后指着自己阳台上的几盆仙人掌说：“我试试。” 隔壁小刘，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测试，每天加班到深夜。他抱怨说：“现在的项目，bug 修复得越多，新的bug 冒出来得越快，感觉像是在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输了三局。 对面的王师傅收拾棋盘，说：“李老哥，你这棋风啊，像你养的鹦鹉，一会儿学人说话，一会儿又乱叫。” 老李愣了一下，摸了摸脑袋：“我鹦鹉挺安静的，就是不太会唱歌。” 王师傅笑了笑，没继续说。 隔壁张大爷正教孙子认字，念了半天“仁义礼智信”。 孙子打断他：“爷爷，那‘义’字，是不是就是我昨天偷吃你糖，你没打我？” 张大爷的脸僵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那是…那是你可爱。” 傍

周六的午后，林晓和顾远在二手书店里。顾远翻着一本封面褪色的诗集，林晓则在一旁研究着一堆旧相册。 “你在看什么呢？”顾远问，眼睛没离开书页。 “别人的故事。”林晓回答，指着一张黑白照片，“他们结婚的时候，男的穿着熨烫得笔挺的西装，女的穿着蕾丝婚纱，笑容很标准。” 顾远翻过一页，“他们写了‘永不分离’，然后三十年后离婚了。” 林晓又翻开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人们在海边野餐，笑声仿佛能从照片里传出来。“他们

她把刚买的包放在桌上。皮质柔软，颜色像傍晚的天。他抬头看了两眼，继续摆弄着手里的模型飞机。 “这个…多少钱？”他问，声音里没什么特别的。 “打折的，两千多。”她轻描淡写。 他没说话，指了指零件散落在桌上的飞机。“这架，零件加起来不到一百块。我攒了三个月。” 她笑了笑，拿起包，走到落地窗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阳光照在包面上，显得有些刺眼。 “也挺好。”她低声说，声音被窗外的车流声掩盖了。 他没

老王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他种的月季，颜色鲜艳得像染坊里刚晒过的布。邻居李婶过来看花，问：“老王，你这花是怎么弄的，比花店的还好看？” 老王慢悠悠地浇着水，说：“也没什么，就是每天早上起来，对着它们说‘你是最漂亮的’。” 李婶听了，第二天也开始对着她的仙人掌说话。过了几天，她找到老王，愁眉苦脸：“老王，我天天跟我的仙人掌说‘你是最漂亮的’，它还是扎人！” 老王放下茶杯，看了李婶一眼，说：“李婶，你确定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个年轻人，棋艺精湛，几步就逼得老李无路可退。 年轻人落下一个将军，老李抬头，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棋盘，叹了口气。 “这棋啊，就像人生。”老李说。 年轻人没说话，继续盯着棋盘。 “一开始，大家都觉得手握王牌。你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走哪一步都充满信心。”老李指着棋盘上自己被困的棋子，“可往往一步错，步步错，最后才发现，所有的计划都成了笑话。” 年轻人轻轻笑了笑，又走了一步，彻底封

老王最近迷上了养花，每天对着几盆绿植发呆。邻居老李问他：“老王，你这是打算搞个小型植物园？” 老王头也不抬：“不是，我琢磨着，万一哪天单位领导来家里视察，总得有个能证明我‘热爱生活’的证据。” 老李笑了笑，没说话。隔壁小张正在修自行车，链条断了，他拧了半天螺丝，还是不行。 老王瞥了他一眼，对老李说：“你看，有些人啊，光想着修，忘了换。” 老李又笑了：“你这花也得换盆，不然根系都快盘满整个盆了。”

老李最近迷上了养龟。不是那种昂贵的巴西龟，就是街边小店里几块钱一只的草龟。 他买了三个，分别给它们起了名字：战略、战术、执行。 我问他：“战略、战术、执行？这名字挺…军事化的。” 老李嘬了一口茶，说：“是啊。战略负责规划，战术负责部署，执行…负责吃。” 我去看他的时候，战略总是慢悠悠地趴在石头上，一动不动。战术则绕着水草转圈，偶尔伸个头看看外面的世界。执行就不同了，它永远在努力地把头伸出水面，试图

老王在小区门口摆了个摊，卖“后悔药”。 不是真的药，是小玻璃瓶里装的糖。红色的，形状像药丸。 邻居李婶凑过来，问：“这后悔药，怎么卖？” 老王说：“一块钱一颗。吃了之后，让你想起过去那些你觉得更好的选择。” 李婶犹豫了一下，买了三颗。回家路上，她盯着糖看了半天，最后塞进嘴里。 味道甜甜的，像小时候吃的果丹皮。 她想起年轻时候，没听父母的话，没学钢琴，现在只能在广场上跳广场舞。 又吃了一颗。想起当年

老李在棋摊上输了一下午，眯缝着眼看隔壁矬子王二麻杆儿正跟人下象棋。王二麻杆儿的棋路古怪，明明能将军，愣是绕着走，对方也乐得配合，看似认真，嘴角却一直带着笑。 “王二，你这棋，是故意让着人家呢？”老李忍不住问。 王二麻杆儿头也不抬，挪动一颗兵：“让？我这叫‘矬子搞笑歇后语’。” 老李更糊涂了：“啥？” 王二麻杆儿慢悠悠地说：“你看，这棋盘，就像人生。有些人，生来就车马炮，一步登天；有些人，就剩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