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在单位里出了点事，被调到档案室整理资料。他每天面对着一堆堆泛黄的纸张，说是整理，其实就是把它们从一个柜子挪到另一个柜子。 午饭时间，他碰到李会计。李会计最近升了职，风光得很。 “老王，怎么样？适应了吗？”李会计问，语气里带着一种难以察觉的探寻。 “还行。”老王回答，盯着手里的饭盒，“挺安静的。以前忙得晕头转向，现在可以好好看看…纸。” 李会计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新办公室，“忙是忙点，但总比在档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就是街边花店里打折的月季、菊花，浇水施肥，格外上心。 邻居王大妈见了，笑眯眯地问：“老李啊，你这花养得挺好，是不是想着以后能卖点钱？” 老李摆摆手：“卖钱？我可没那想法。我儿子媳妇说，我这辈子没赚几个钱，退休了就图个乐呵。他们说，我这辈子没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至少现在还能让他们觉得我没闲着。” 王大妈点点头，没说话。 隔壁小刘，刚从大城市回来，也开了个小饭馆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尤其是兰花。邻居王大妈问他：“李师傅，你这兰花养得真好，有什么秘诀？” 老李慢悠悠地浇着水，说：“秘诀？也没啥秘诀。就跟当年工作一样，越是没指望长出来的，越要细心伺候。” 王大妈笑了笑，又问：“那要是长不出来呢？” 老李放下水壶，擦了擦手：“长不出来…就换盆。反正花钱不多。” 隔壁的小孙头凑过来，指着一盆叶子蔫巴巴的兰花问：“爷爷，这盆呢？” 老李看了看，没说话，只是拿出一个

厨房里，水龙头滴答滴答的。他洗了半天碗，也没洗干净几个。盘子叠得摇摇晃晃，像随时要塌陷的积木塔。 “怎么还没睡？”他问，声音从客厅传来。 “洗碗。”她回答，声音闷闷的。 “洗了多久了？都快凌晨两点了。” “嗯，洗不干净。” 他走过来，看了看那堆盘子，然后指了指一个油腻腻的碗：“这个，你用热水泡一下试试。” “泡过了。” “再泡一会儿。” 她没说话，继续用抹布擦那个碗。抹布上的油污越擦越开，最后看起

老李最近迷上了哄睡语录。不是给谁，是给自己。 他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默默念叨：“宝贝儿，闭上眼睛，放松身体，所有的烦恼都像云朵一样飘走吧。” 他妻子王姐，在旁边翻了个身，没说话。 “乖，想想你今天做的最开心的事情，让幸福感充满你的心房。”老李继续，声音带着点儿困意。 王姐把头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你今天跟隔壁老张聊了半个小时的钓鱼技巧。” 老李咳嗽了一声：“那个…算是开心的事情，可以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人，棋艺精湛。几步下来，老李就有些吃力。 年轻人不紧不慢，每一步都带着一丝微笑。老李输了三局，有些不甘心。 “小伙子，你这棋，下得真好。”老李说，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 年轻人放下棋子，说：“谢谢。我师父说，棋如人生，步步为营。” 老李点点头，没说话，又摆好棋局。 这次，老李故意走了个看似荒谬的棋步，年轻人愣了一下，仔细看了半天。 “这…这怎么走？”年轻人问。 老李笑

她把新买的包放在桌子上，是那种米白色的，皮革质地，看起来很贵。 他翻了翻杂志，没抬头：“好看。” “你觉得呢？”她问。 他放下杂志，看了看包：“嗯，挺大的。能装很多东西。” 她沉默了一会儿，把包又拿起来，在灯下比划着：“你一点也不懂。” 他重新拿起杂志：“懂什么？” “懂……懂它代表什么。” 他翻了一页杂志：“代表你花了不少钱？” 她没说话，把包放在椅子上，走到窗边。 “今天中午吃什么？”他问。

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特别会说话。隔壁李婶儿每天都要过来串门，问：“老王啊，你这鹦鹉学得怎么样了？” 老王总是说：“挺好的，挺好的，学了不少呢。” 李婶儿就凑近笼子，对着鹦鹉说：“小家伙，你会说‘李婶儿真漂亮’吗？” 鹦鹉歪着头，沉默半晌，突然叫了一声：“老王，你这邻居，天天来烦人！” 老王赶紧赔笑：“哎呀，它就是随口说说，别介意啊，李婶儿。” 李婶儿瞪了老王一眼，转身就走了。 第二天，李婶儿又来了，

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特别爱学人说话。有一天，老王在家里跟媳妇吵架，声音挺大。鹦鹉就学着老王那腔调，冲着媳妇喊：“你看看你，就知道花钱！你看看你！” 媳妇气得脸都绿了，指着鹦鹉骂：“你个没良心的！学得倒是挺像！” 老王赶紧捂住鹦鹉的嘴：“别学了别学了，你学学‘早点睡’多好。” 鹦鹉挣脱开来，冲着老王喊：“你看看你，就知道睡！你看看你！” 老王叹了口气，走到厨房倒了杯水。隔壁李大爷来敲门，问：“老王啊，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把阳台改造成了一个小小的热带雨林。邻居老王探望，指着一盆开得特别茂盛的兰花问：“这花真好，你用什么肥料？” 老李慢悠悠地浇着水：“没用什么特别的，就是每天早上对着它说：‘你一定要好，你一定要好。’” 老王愣了一下：“就说这些？” 老李点点头：“是啊，它也挺听话的，越说越好。” 隔壁张婶凑过来看了，小声嘀咕：“我说老李怎么突然这么有耐心，原来是跟花说话呢。” 老王看着老李，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