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的养猫社团，规矩只有一个：不准给猫拍照。 新来的小赵不解：“为什么？” 老李嘬一口茶：“养猫的人，总想把猫的可爱定格。但猫啊，它活在当下。” 小赵看着一只正在阳光下打哈欠的橘猫，默默地把手机收起来。 隔壁王大爷家的鹦鹉，学会了模仿老李的声音：“猫啊，它活在当下。” 王大爷气得把鹦鹉笼子拎到阳台上，对着老李喊：“你教坏了我的鹦鹉！” 老李没抬头：“它只是复述了事实。” 小赵发现，养猫社团的成员，

老李家养了只鹦鹉，特别会说话。隔壁王婶儿每天早晨都要去老李家听鹦鹉念报。起初是觉得新鲜，后来就成习惯了。 有一天，王婶儿早早地就去了。鹦鹉正站在笼子里，慢悠悠地梳理羽毛。 “今天报纸还没来呢？”王婶儿问。 鹦鹉抬起头，瞥了她一眼，说：“报纸？报纸早就来了。只是…我还没决定今天该重复哪年的。” 王婶儿愣住了，半天才说：“啊？这…这怎么个意思？” 鹦鹉抖了抖翅膀，继续梳理羽毛：“就是说啊，今年这新闻，

老李家养了一只鹦鹉，绿油油的，挺精神。老李退休后，每天就坐在阳台上跟它说话。 “你说说，这广场舞的大妈们，一天到晚就盯着我家的阳台，干嘛？”老李问鹦鹉。 鹦鹉歪着头，学着老李的语气说：“盯着你家的阳台？可能觉得你家的阳台风水好。” 老李一愣：“风水好？我这顶楼，风刮得呼呼的。” 鹦鹉又学老李的语气：“风水好啊，通风透气，有利于气血流通。” 隔壁王大妈端着一盆兰花经过，瞥了一眼老李的阳台，嘀咕了一句

老王退休后迷上了养花。他家阳台上的花，品种繁多，但总是长得不太对劲。月季开出来像蒲公英，君子兰开出来像蒜苗。 邻居老李忍不住问：“老王，你这花…是咋回事啊？” 老王摆摆手：“没事儿，我琢磨着，花跟人一样，得有点个性。” 老李又问：“可你这花，个性太大了点儿吧？” 老王叹了口气，指着一盆开着白色小花的植物说：“你看这盆，我给它读了好多诗，结果它非但不开红花，还把自己变成了白菜。” 老李看着那盆白菜，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广场舞。每天早晨六点准时占领C位，动作幅度极大，仿佛在指挥交响乐团。 邻居王大妈凑过来，小声说：“李师傅，您这动作…是不是有点用力过猛了？” 老李头头是道：“用力？必须用力！年轻时候干活不出力，现在退休了不活动，身体要生锈的！” 王大妈看了看他上下飞舞的胳膊腿，又看了看周围跳得文文静静的大妈们，犹豫了一下，默默地挪到队伍的后排。 第二天，王大妈也开始跟着老李一起挥舞，只是幅度比老李

班主任老李最近迷上了养鱼。不是金鱼，也不是锦鲤，是那种特别常见的，公园里随处可见的鲫鱼。 “李老师，您养鱼是为了…？”班长王强小心翼翼地问。 老李头也没抬，继续往鱼缸里撒鱼食：“他们游来游去，挺勤快的。比有些学生强。” “强在哪儿？” “至少不会在课堂上睡觉。”老李顿了顿，“而且，它们不会互相抄作业。” 隔壁班的物理老师赵明，也养了鱼。他养的是一群热带鱼，鱼缸里布满了假山假水。 老李去看过一次，忍

老李在小区门口的棋盘边坐了很久。对面没人，他自己摆弄着棋子，偶尔叹口气。 王大妈遛狗路过，瞥了一眼：“又在跟空气下棋呢？” 老李没抬头：“它技术好，从不输。” 王大妈笑了笑，拉着狗走了。 傍晚，老李的儿子来接他，问：“爸，今天下得怎么样？” 老李说：“下了半天，它坚持要走‘飞相先手’。” 儿子愣了一下：“爸，你确定对面是棋艺高手，不是…你自己在演？” 老李抬起头，看了看空荡荡的棋盘，又看了看儿子，

图书馆新来了一批书，封面都用黑布蒙着。有人问管理员：“这是什么书？” 管理员头也不抬：“保密。” “保密？什么书需要保密？” “考试范围。” 食堂阿姨炒菜的时候，总喜欢加一堆葱花。一个学生忍不住问：“阿姨，您炒菜是不是特别喜欢葱？” 阿姨抹了抹额头的汗：“葱啊，便宜。而且你看，葱花能掩盖很多东西。” 物理课上，老师问：“谁能解释一下什么是相对运动？” 小明举手：“老师，我跑步的时候，感觉时间过得特

教室里，历史老师讲到“愚忠”时，举了古代一个将士的例子，说他明知敌众我寡，仍毅然决然冲锋陷阵，最终战死沙场。 小明举手：“老师，那他妻子呢？” 历史老师愣了一下：“他妻子…应该在家守寡吧。” 小明继续问：“那他妻子有没有想过，如果他能活着回来，哪怕是当个农夫，至少还能一起吃顿饭？” 教室里安静了一会儿。历史老师清了清嗓子，说：“小明，你这个问题很有深度。不过，历史就是这样，有时候…就是这样。” 下

图书馆新来了一个管理员，戴着一副巨大的眼镜，总是默默地整理书架。他似乎对所有书都了如指掌，但从来不主动推荐。 有人问他借一本关于“如何成功”的书，他指了指最角落的一本破旧的《植物学概论》。 “这本…不太符合需求吧？”借书人有些疑惑。 管理员推了推眼镜，声音很轻：“看看植物，它们不争不抢，默默生长，最后也总能开花结果。成功，不就是结果吗？” 借书人拿着书，看着封面上翠绿的叶片，没说什么，默默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