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早上，她盯着冰箱里的半个柠檬看了很久。 “想做什么？”我问。 “不知道，”她说，“感觉它特别有想法。” 我打开冰箱，顺手拿了瓶醋。“它是不是觉得，自己应该做柠檬醋？” 她转过头，眼神复杂。“它说，它觉得自己配得上更好的命运。” 我看着那半个柠檬。“比如？” “比如，被切成片，泡在苏打水里，然后被一个看起来很努力的人喝下去，假装健康。” 我放下醋。“那不如直接做柠檬汁，至少还能给蛋糕增添风味。”

老李在小区门口摆了个摊，卖风筝。不是那种普通的风筝，是他自己画的，每张都画着一栋一模一样的楼房。 小王买了张，问：“李大爷，您这风筝怎么都画楼呢？” 老李头也没抬，继续往风筝上糊纸：“画啥都行，总比画梦想好使。梦想放不上去，楼房起码能飘一飘。” 隔壁王阿姨凑过来说：“老李啊，你这生意可真奇怪。谁买风筝是为了看楼的？” 老李看了她一眼：“阿姨，您没听懂。他们买的不是楼，是他们自己住的楼。” 王阿姨哼

广播里正在播放一首轻快的曲子，循环了三次。然后是通知：“同学们，请注意，食堂新进了榴莲披萨。” 物理课上，李老师讲了一个关于惯性的例题。小明举手问：“老师，榴莲披萨算不算惯性？” 李老师愣了一下，说：“这…问题有点跳跃。榴莲披萨和惯性之间，有什么联系呢？” 小明挠挠头：“就是，它一出现，大家就都…习惯了。” 教室里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是几声细微的笑声。 下午，广播再次响起：“同学们，请注意，榴莲披萨

老王在单位里出了点事，被调到了后勤。他每天的任务就是给领导们倒茶，整理办公室，偶尔跑跑腿。 有一天，新来的小李问他：“王叔，您以前不是做技术的吗？怎么现在…” 老王摆摆手，笑了笑：“技术？技术是给别人解决问题的。后勤呢，是把问题变成技术。” 小李似懂非懂。 第二天，领导的电脑又出问题了，小李折腾了半天，还是不行。老王走过来，默默地把电脑线拔掉，再插回去。 电脑立刻好了。 小李看着老王，又看了看电脑

老王攒了十年钱，买了个画。问：“这画好不好？” 售货员说：“好。它记录了你十年没买画的时光。” 老王想想，确实。 隔壁李婶家养了只鹦鹉，天天学人说话。 有人问：“你学得怎么样？” 鹦鹉说：“挺好，就是没人听懂。” 村长新修了条路，特别平。 有人问：“修得真好，为啥？” 村长说：“为了方便大家摔倒。” 小赵升职了，买了个新表。 同事问：“表真漂亮，多少钱？” 小赵说：“一个月的工资。” 老张退休后，

老李在单位门口摆了个修鞋摊。修鞋手艺一般，但认真的样子倒是像模像样。隔壁新开了一家咖啡馆，装修得花里胡哨，落地窗里能看见吧台上冒着热气的咖啡。 第一天，咖啡馆的经理走了过来，看了看老李的摊子，问：“您这每天能赚多少钱？” 老李头也没抬，继续磨鞋底：“不多，也就够糊口。” 经理笑了笑：“您要不考虑来我们店里上班？我们包吃住，月薪五千，还管五险一金。” 老李放下手里的鞋刷，看了看那双沾满灰尘的皮鞋，又

老李的儿子小李，小学一年级就学会了“尊重老师”。每次考试没考好，他都会郑重地对老师说：“老师，您讲得太好了，我完全听懂了，只是…我的理解能力还不够。” 学校食堂新来了个厨师，据说擅长做黑暗料理。第一天，他推出了“惊喜午餐”。同学们凑钱买了一个，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堆颜色不明的食材，以及一张纸条：“猜猜这是什么？” 王老师特别喜欢用比喻来鼓励学生。一次数学考试，班里只有一个人及格，王老师说：“同学们，

老王在教研室整理试卷，隔壁老李正对着电脑屏幕叹气。 “怎么了？又被学生气笑了？”老王头也不抬地问。 老李摇摇头，指着屏幕：“你看这道题，问‘如何看待社会发展中的公平问题’。有个学生写了半页，全是关于小区门口停车位归属权的案例分析。” 老王放下笔，凑过去看了一眼，眉头皱了皱：“这…很具体啊。” 老李继续叹气：“他把小区保安、业主、物业公司，甚至隔壁老张家的狗都写进去了。论证思路也挺清晰，就是…跟社会

教室里，小明举手：“老师，‘从众’是什么意思？” 老师笑着说：“比如，大家都说苹果好吃，你就觉得苹果好吃，即使你觉得梨更好吃。” 小明挠挠头：“那如果大家都说梨好吃，我还是觉得苹果好吃呢？” 老师顿了顿：“那…那你就…保持沉默。” 隔壁班李老师走过来，问：“你们班在学‘从众’？” 老师点点头。 李老师叹了口气：“我班今天讨论‘独立思考’，结果全班都说‘独立思考’很难。” 操场上，王老师正在教孩子们

小明考试前问爸爸：“爸，如果我考了倒数第一，你会怎么惩罚我？” 爸爸想了想说：“我会把你放在倒数第一的位置，让你看看还有比你更差的。” 小明：“那如果我考了第一呢？” 爸爸：“我会把你放在倒数第一的位置，让你知道谦虚的重要性。” 语文老师布置作业：“写一篇关于‘努力’的作文，字数不限，但必须真实。” 小红交了作业，只写了一句话：“我努力了。” 老师批语：“真实。” 食堂阿姨在打饭，一个学生说：“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