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像是个笑得前仰后合的女人，眼睛眯成一条缝，腮帮子鼓得像塞了两个鸡蛋。办公室里，新来的小李小心翼翼地问：“林姐，您头像…挺有感染力的。” 林姐正对着电脑屏幕，手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她头也不抬地说：“是吗？我妈设计的。” 小李愣了一下：“您妈…设计头像？” “嗯。”林姐终于抬起头，指了指屏幕上那个笑得夸张的头像。“她说我天天板着脸，像个一毛不拔的老巫婆。非要给我弄个‘开心笑脸’，说这样才能招人喜欢

老李在公园遛鸟，遇到王大爷正拿着放大镜对着一棵树。 “王大爷，看啥呢？”老李问。 王大爷头也不抬：“看蚜虫。这蚜虫啊，成精了，会躲。” 老李笑了：“蚜虫躲啥？” 王大爷放下放大镜，叹了口气：“躲账单。” 隔壁张婶儿凑过来：“哟，王大爷，你还欠蚜虫钱？” 王大爷摆摆手：“不是我欠，是树欠的。树让蚜虫吸它的汁，结果不给钱。我替树给蚜虫记账，结果蚜虫说我不专业，还说我算错了一分钱。” 张婶儿愣了愣：“树

小明问爸爸：“爸爸，为什么小狗摇尾巴？” 爸爸放下报纸，说：“因为它高兴啊。” 小明又问：“那为什么人们高兴的时候不摇尾巴呢？” 爸爸愣了一下，然后说：“因为人们已经学会用语言表达了。” 小明歪着头，沉默了一会儿，问：“可是，小狗也会叫啊。” 爸爸重新拿起报纸，没再说话。 第二天，小明在学校里用手臂拼命地摇来摇去，被老师发现了。 老师问：“小明，你在做什么？” 小明回答：“我在练习表达高兴呢。”

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特别会说话。邻居老李每天早上出门前都会对着鹦鹉喊一声“早啊，小王！” 鹦鹉每次都回“早啊，老李！” 有一天，老王出门遇到老李，老李问：“你那鹦鹉真厉害，怎么学会叫我的？” 老王叹了口气：“谁知道呢，它就是学我。我每天早上对着它喊‘老李，你家拖鞋又没放好！’” 老李愣了一下，然后默默地转身回家。 下午，老王又听到鹦鹉叫：“老李，你家拖鞋又没放好！”

老李在小区广场舞队伍里跳了十年了。不是因为热爱，是隔壁王大妈特别喜欢他跳得“有气势”。 王大妈的定义是，跳得声音最大，动作最夸张。 老李其实想学书法。买了笔墨纸砚，在阳台上支了个小桌子。每次刚蘸饱墨，王大妈就喊：“老李！你快来！今天跳‘小苹果’！缺个领舞！” 老李放下笔，叹口气，走过去。 他想过换个小区住，但王大妈的儿子是物业，而且特别热心，每天早上都会来问：“爸，今天跳舞吗？我给您提前占好位置！

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特别能说人话。不是那种学人说话，是真能理解语境，并且带着一种……不屑。 他邻居李婶儿，每天早上都要在楼下广场跳广场舞，音响开到震天响。老王忍了很久，终于有一天对着鹦鹉说：“你说说，这李婶儿，每天都扰民，真是不讲理。” 鹦鹉歪着头，学着李婶儿那种尖锐的嗓音说：“哎呀，老王哥，您这话说的，我这广场舞是为了身体好，您是嫌我活得太长了？” 老王愣住了，半天才说：“你……你这哪学来的？”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个年轻人，棋艺精湛。几步下来，老李就败下阵来。 年轻人收起棋子，递给老李一杯茶。老李喝了一口，说：“你这棋，变化多端啊。” 年轻人笑了笑：“也就略懂一些。” 老李看着棋盘，又拿起一枚棋子，随意摆弄着：“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追求变化，琢磨各种新招式。结果发现，最有效的，还是那些最基础的。” 年轻人没说话，只是看着老李。 老李叹了口气：“后来啊，就觉得，变化多了，反而容易乱了阵

老李攒了半辈子钱，终于买了辆新自行车。锃光瓦亮，他每天骑到公园遛弯，遇到老王，总爱炫耀。 “老王，这车怎么样？进口的，减震效果好，跑起来像踩在棉花上。” 老王慢悠悠地喝着茶：“是挺亮。” 老李继续说：“这车啊，还有个智能系统，能自动识别路况，避开坑洼。” 老王放下茶杯：“哦。” 有一天，老李骑车经过一个施工工地，一个坑眼没躲过去，直接摔了个狗啃泥。自行车也歪了。 老王正好路过，扶起老李，看了看自行

老王在教务处排队，前面一个学生在跟老师争论。“这课我选了，系统显示已满，但我的选课码明明还没用啊！” 老师翻着电脑：“系统显示你选了，那就选了。选课码还没用？可能是你太快了。” 老王听了，默默地看了看自己手里攥紧的选课码。 旁边站着的学生小李，凑过去问老王：“王老师，您也来选课啊？ 老王点点头：“嗯，给儿子报个兴趣班。” 小李：“什么兴趣班？” 老王叹了口气：“系统维护。” 下午，食堂阿姨端着一盆

老王在街角开了个修鞋摊。生意不算好，但稳定。 隔壁新开了一家咖啡馆，装修得花里胡哨，人来人往。老王偶尔抬头看看，继续磨鞋。 一天，咖啡馆老板过来说：“老王，你这摊子挡着我的风水，客人说进不来。” 老王抬头，指了指自己的鞋摊：“挡风？我这挡的是穿破鞋的人，他们进不去您那儿，是因为他们没钱。” 咖啡馆老板愣了一下，笑了笑：“老王，您真幽默。” 老王没说话，继续低头磨鞋。隔壁咖啡馆的生意，依旧火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