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瞎子和老瘸子要过河。河不深，但水流湍急，河底全是鹅卵石。 老瞎子拄着拐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这水凉。” 老瘸子挪动脚步：“凉是凉，但总得过。” 他们开始涉水。老瞎子走前面，老瘸子紧紧跟在他身后，时不时用手支撑着老瞎子的胳膊。 “石头挺多。”老瞎子说。 老瘸子应了一声，脚下绊了一下，差点跌倒。老瞎子没停，继续向前。 一个过路的年轻人看着他们，自言自语：“这俩人啊……” 他想了想，从河边捡起一根长

老王攒了半天劲儿，终于把新买的按摩椅搬进了屋。邻居老李探头看了看，问：“这玩意儿多少钱？” 老王有点不好意思：“两万八。” 老李点点头：“那可真够呛。我听说隔壁老赵花两万八买了台跑步机，现在搁在那儿当衣架呢。” 老王笑了笑，没说话。 第二天，老王在按摩椅上舒服地闭着眼睛。老李又过来了，这次手里拎着一袋橘子。 “老王啊，橘子刚从果园摘的，甜着呢。”老李把橘子放在茶几上，“这按摩椅，还习惯吗？” 老王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阳台上摆满了各种品种，名字也记得清清楚楚。邻居王大妈偶尔过去看看，总是问：“这花叫啥？” 老李每次都耐心回答，然后王大妈会说：“哦，这花啊，我小时候见过，在山坡上野着呢。” 有一天，王大妈又来问：“这盆紫色的，叫啥来着？” 老李指着花牌子说：“这叫‘紫罗兰’。” 王大妈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说：“哎呀，这名字可真洋气。跟山上那些野花比，就是不一样。” 老李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给紫罗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面是个年轻人，棋艺不错。老李输了几局，年轻人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每次收棋都把自己的棋子仔细擦拭一遍。 “你这棋子，擦得比你自己的脸还干净。”老李忍不住说了句。 年轻人笑了笑：“没办法，它们毕竟代表我。” 老李没吭声，盯着棋盘，又挪动了一个马。 旁边的王大妈凑过来，小声问老李：“你输了就输了，干嘛非跟年轻人较这个真？” 老李摇摇头，指了指棋盘上被年轻人擦得锃亮的棋子：“他啊，舍不

老瞎子和老瘸子是街角茶馆的常客。每天下午，两人都会准时出现，老瞎子靠着墙根，老瘸子则坐在矮凳上，摇着蒲扇。他们很少说话，只是偶尔会互相问一句：“今天风大不大？” 或者 “这茶，还是那个味儿。” 茶馆老板娘陈婆是见过世面的人。她知道老瞎子年轻时是位画家，眼睛被飞溅的颜料毁了。老瘸子则曾是个跑街的艺人，摔断了腿，从此只能拄着拐杖。 有一天，来了一位衣着光鲜的年轻人，他点了一壶好茶，对陈婆说：“这茶馆倒

老李头在街角摆了个修鞋摊。他眼睛看不见，但手艺还算精细。隔壁是瘸腿王，靠卖些小玩意儿糊口。两人相识多年，话不多。 王总是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偶尔会指点老李头：“这鞋底磨得厉害，得换厚点。” 老李头点点头，手脚麻利地开始修补。 有一天，一个穿着锃亮皮鞋的年轻人走过来，抱怨说鞋子不舒服。王仔细看了看，说：“鞋帮太紧，挤脚。” 老李头摸索着鞋子，说：“是楦头窄了些。” 年轻人听了，有些不耐烦：“你们俩，一

瞎子和瘸子要过一条河。河边有个老船夫，正悠闲地晒太阳。 瞎子说：“船夫，帮帮忙，把我们送过河吧。” 船夫眯着眼睛看了看他们，慢吞吞地回答：“我这船，得有人划桨。” 瘸子叹了口气：“我腿脚不方便……” 瞎子想了想，说：“我来指挥，您负责划。” 船夫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瞎子开始不停地喊：“左一点，右一点，快一点，慢一点……” 船在河中间晃晃悠悠，船夫的力气越来越大，但船却越走越偏离河岸。 过了好一

老李和小张是街坊，一个腿脚不便，一个眼睛看不见。隔壁村有个渡河的，收了点钱才肯帮忙。 老李拄着拐杖，走到河边，问：“渡河的，你能不能帮我过河？” 渡河的看了看他瘸腿，说：“能，不过得贵一点。” 老李点点头，掏出钱来。 轮到小张了，他摸索着走到河边，问：“渡河的，我眼睛不好，你能带我过河吗？” 渡河的仔细打量了一下，说：“这…我得先看看你给多少钱。” 小张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递了过去。 渡河的接过钱

老王在公园里下象棋，输了一局，起身拍拍屁股。 “哎，这棋啊，果然还是得看脸。” 旁边一位年轻人在笔记本电脑上噼里啪啦地敲着字，头也不抬。 老王看了他一眼，又坐回原位，摆好棋子。 “你玩儿什么呢？” 年轻人抬起头，指了指屏幕：“写简历。” 老王点点头：“哦，也是看脸的。” 年轻人笑了笑，又低下头继续敲字。屏幕上显示着一行字：熟练掌握各种办公软件。 老王盯着棋盘，挪动了一个兵。 “这兵啊，走一步啊，也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个年轻人，棋艺不错。老李连输三局。 年轻人收起棋盘，说：“李叔，您这棋，变化太多了。” 老李笑了笑，指了指旁边一个正在给孙子喂鸽子的老头：“你看他，每次都把米撒一把，鸽子们抢得头破血流，他自己却乐得合不拢嘴。” 年轻人没太明白，问：“这跟下棋有什么关系？” 老李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说，有时候，散开的棋子，反而更能引人注意。” 隔壁桌，张大爷正给邻居王大妈讲价一个萝卜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