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换了一件新的连衣裙，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 “怎么样？”她问。 “颜色挺好。”我说。 她又转了一圈，这次更慢一些，仿佛在等待更具体的评价。 “像……像你小时候画的向日葵。”我说。 她停了下来，没有说话。 “那时候你特别喜欢向日葵，画了一本笔记本都是。”我补充道。 她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指尖轻轻敲着我的手背。 “你还记得我画的向日葵？” “当然记得。你总是把花盘画得比花瓣大。” 她笑了，声音很轻。

小明问爸爸：“爸爸，为什么小狗摇尾巴？” 爸爸放下报纸，看了看小明，又看了看窗外晒太阳的狗：“因为它高兴。” 小明又问：“那为什么高兴？” 爸爸沉默了一下，说：“因为它觉得自己很可爱。” 隔壁王奶奶家的鹦鹉学了几句，忽然叫了一声：“可爱！可爱！” 小明转头看鹦鹉，又转回来问爸爸：“爸爸，鹦鹉也觉得狗可爱吗？” 爸爸没说话，重新拿起报纸。 小明自己走到窗边，盯着那条狗看了很久。狗还在摇尾巴，阳光照在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鸟。他家阳台上挂满了各种鸟笼，颜色也讲究得很，什么翠绿、明黄、火红，甚至还有一种特别暗淡的灰褐色。 邻居王大妈来串门，看到那些鸟笼，啧啧有声。“老李啊，你这鸟笼颜色搭配，真是别出心裁。” 老李笑了笑，指着那暗淡灰褐色的鸟笼说：“这笼子里的鸟，最难伺候。它不喜欢鲜艳的颜色，说看久了刺眼。” 王大妈好奇地问：“它喜欢什么颜色？” 老李顿了顿，说：“它说，它喜欢它自己能看到的颜色。”

老李攒了一辈子钱，终于买了一套房。房子不大，但位置好，就在公园旁边。 搬进去的第一天，老李就发现隔壁住着一位画家。这位画家每天对着墙壁发呆，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笑，像是在跟空气吵架。 有一天，老李实在忍不住了，敲了敲画家的门。 “您好，我叫老李，刚搬过来。” 画家转过头，眼睛里闪着光：“哦，你好。我在构思。” “构思什么呢？”老李好奇地问。 “我在构思一幅画，画一堵墙。”画家平静地说。 老李愣住了

老张养了一只猫，一只特别爱吃鱼的猫。 他每天给猫准备两种食物：精美的猫粮，和新鲜的鲫鱼。猫粮是进口的，营养均衡，鲫鱼是他自己钓的，鲜活蹦跶。 猫总是先嗅嗅猫粮，然后用爪子扒拉几下，再抬头看看老张，眼神里带着一种微妙的嫌弃。 老张就去厨房，拿来一条鲫鱼，猫立刻精神了，三下五除二把鱼吃光。 邻居王大爷看在眼里，有一天忍不住问：“老张，你这猫，是不是嫌弃你花钱买的猫粮啊？” 老张笑了笑，说：“它吃猫粮的

小明考试卷子上，数学题全做错了。老师批改时，只在最后一道题旁边写了一个大大的“？”。 小明回家问妈妈：“妈妈，我数学考了多少分？” 妈妈说：“儿子，你看看老师在最后一道题旁边写的什么。” 小明仔细看了半天，说：“妈妈，老师问我，这道题是哪儿买的？” 邻居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特别能说话。一天，老王带着鹦鹉去公园遛弯，路过一个水果摊。 鹦鹉突然叫道：“老板，苹果太贵了！梨才是一流水果！” 老板笑着说：“

老李在单位门口的早餐摊买了包子，咬了一口，馅儿里全是芹菜。 “老板，这包子，芹菜挺多的啊。” 老板头也不抬：“是啊，现在什么都贵，肉贵，芹菜便宜。” 老李没再说什么，继续吃。隔壁王师傅凑过来说：“你这包子，我跟你换一个，我的全是肉。” 老李看了看王师傅手里的包子，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摇了摇头：“不了，你那肉包，看着挺实在，吃着肯定没劲儿。” 王师傅愣了一下，没说话。 隔壁卖油条的张婶儿插嘴了：“老

老李在公园里下象棋，对了一盘又一盘，输多胜少。每次输了，他都说：“这棋子太滑了。” 今天，他遇到一个年轻人在下棋，那人用的棋子是塑料的，粗糙得像砂纸。 老李盯着那棋子看了半天，然后深吸一口气，挪动了一枚兵。 年轻人的对手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轻轻叹了口气。 “你这棋，倒是挺稳。”老李说。 年轻人没说话，只是盯着棋盘。 老头看着老李，笑了笑：“稳，有时候也是一种输法。” 老李没听懂，又挪动了一枚车。

她新买了个花瓶，灰蓝色，形状像个胖乎乎的企鹅。我问：“好看吗？” 她没看我，在花瓶里插了一根塑料玫瑰，说：“总比空着好。” 我盯着那根玫瑰，塑料的叶子在阳光下泛着油光。想起上周她抱怨隔壁邻居养的猫太吵，晚上睡不着。 她又说：“你知道吗，我妈说这个颜色能让人心情平静。” 我点点头。她妈妈一直喜欢把家布置成医院的颜色。 晚饭的时候，她炒了份西兰花，加了好多蒜。我问：“你喜欢吃蒜？” “不喜欢。”她说，

老李在公园里遛鸟，遇到王大爷。 “老李啊，你这鸟养得真好，每次都唱得这么欢快。”王大爷说。 老李笑了笑：“王大爷，你也知道，我每天早上都给它听一段京剧。” 王大爷一愣：“京剧？这鸟儿喜欢听京剧？” 老李摇摇头：“它不喜欢。但我自己喜欢。” 隔壁张婶儿正在给自家狗梳毛，听到了这话，插了一句：“我家的狗啊，最喜欢听相声了。” 王大爷转头问张婶儿：“你也是，自己喜欢听相声？” 张婶儿撇了撇嘴：“它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