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她对着一盆仙人掌发呆。我问她在想什么。 她说：“我在想，它为什么能活得这么好。” “它不需要社交。”我说。 她没看我，继续说：“它不需要考虑别人的感受，也不用担心自己是不是显得太沉默。” 我把水果切好，放在她旁边。“它只需要阳光和水。” 她拿起一小块西瓜，轻轻咬了一口。“你觉得，如果人也能像仙人掌一样就好了。” “那样的话，谁来给你浇水？”我问。 她笑了笑，没说话，又看了一眼那盆仙人掌。

老李头在公园里遛鸟，鸟笼子挺旧的，鸟儿却精神。隔壁王大妈新买了个金丝笼，里面关着只鹦鹉，羽毛鲜亮，可一点都不叫。 王大妈得意洋洋地问老李头：“我这鹦鹉，您看怎么样？” 老李头眯着眼，看了半天，慢悠悠地说：“挺好看的。就是…它好像没听懂您的话。” 王大妈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老李头指了指自己那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我这小家伙，虽然笼子破，但它知道它要唱什么。” 王大妈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摸了摸鹦鹉

小艾在厨房洗碗，水花溅到陈默的裤子上。 “哎。”陈默说。 小艾没抬头：“怎么了？” “没事。”陈默挪动了一下步子，避开水洼。“你洗吧。” 小艾洗完，擦手，走到客厅，陈默正盯着电视屏幕，上面播放着一个装修节目。 “好看吗？”小艾问。 “一般。”陈默说。“他们把墙都刷成那种米色了，感觉有点……老气。” “你喜欢什么颜色？” 陈默想了想：“我喜欢那种，嗯，特别亮眼的，比如……那种荧光绿？” 小艾沉默了一

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特别爱跟它聊天。他总抱怨工作不顺，鹦鹉就学着他的口气，学得惟妙惟肖。 有一天，老王的老伴儿回来，看到老王对着鹦鹉说：“这领导啊，就是个石头，硬邦邦的，啥也不懂！” 鹦鹉立刻跟着学：“这领导啊，就是个石头，硬邦邦的，啥也不懂！” 老伴儿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把鹦鹉笼子里的葵花籽换成了沙子。 第二天，老王又对着鹦鹉抱怨：“今天开会，那张老脸，跟铁板似的…” 鹦鹉张了张嘴，发出“咯咯”的

老李养了条金鱼，特别爱干净。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换鱼缸水，换得那水清澈见底，连金鱼自己都觉得自己像在游泳池里。 他媳妇儿有点看不惯：“老李啊，你这换水也太勤了，鱼缸里的微生物都快没了，鱼儿没个好菌，能活得久吗？” 老李头撇撇嘴：“没事儿，我给它买了个过滤网，过滤掉那些脏东西，保证它活得舒舒服服的。” 媳妇儿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过了几天，金鱼突然开始吐白沫，一动不动地躺在缸底。 老李着

她把新买的包放在桌子上，颜色是那种特别鲜亮的橘色。 他抬头看了一眼，继续摆弄着手里的乐高。 “怎么样？”她问。 “嗯，”他说，“像个成熟的胡萝卜。” 她没说话，默默地把包挪到离他更远一点的地方。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点了份海鲜炒饭，里面有几只虾。 他挑出最大的那只，仔细观察了半天。 “它好像在说，‘我不想跟你一起被吃掉’。”他说。 她放下筷子，看着他。“你今天心情好？” “还好，”他说，“就是突然觉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年轻的王工程师。王工程师眉头紧锁，盯着棋盘，时不时叹气。 “王工，这棋局啊，胜负只在一瞬间。”老李慢悠悠地摆弄着一颗子。 王工程师抬起头，揉了揉眼睛：“李叔，我算过了，这步棋无论怎么走，我都落后两目。” 老李笑了笑，没说话，把棋子轻轻放下。 “这…这怎么可能？”王工程师仔细观察棋盘，发现老李的棋子似乎并没有改变任何既定局面。他重新计算了几遍，还是同样的结论。 “这棋，不是算

老李在公园里下棋，对面是新搬来的王教授。王教授研究语言学的，棋艺一般，但喜欢从棋局里找规律。 “这步棋，您是想表达一种…嗯…结构主义的解构，对吧？” 王教授推了推眼镜。 老李头都没抬：“想赢。” 王教授笑容一僵：“哦，是这样。但从符号学的角度，这颗棋子可以解读为…您对传统棋路的颠覆。” 老李把棋子放下，语气平静：“颠不颠覆，得看能不能把你的马吃掉。” 王教授仔细研究了棋盘，突然说：“有趣，您这步棋

她把新买的包放在桌子上，是那种米白色的，皮质柔软。他抬头看了两眼，继续摆弄手里的模型。 “你觉得怎么样？”她问。 他没抬头。“挺好看的。” 沉默了一会儿，她问：“比我那个旧的要好吗？” 他放下模型，转过身，认真地看了看她那个用了三年的黑色包。“旧的更实用。” 她没说话，开始整理包里的东西。口红，粉饼，一个钥匙扣，还有一封信。 他重新拿起模型，继续组装。零件很小，需要用镊子才能夹起来。他动作很慢，偶

老李在公园里练太极，遇到王大妈遛狗。 王大妈的狗，一只比熊，穿了件粉红色的小裙子。 老李看了看那裙子，又看了看王大妈，没说话。 王大妈主动搭话：“老李，最近身体好？” 老李慢悠悠地转了个圈：“还行，就是腰不太直。” 王大妈指着自己的狗：“你看我家的欢欢，多直啊。” 老李点点头：“是挺直的。不过，你这裙子…是不是有点短？” 王大妈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哎呀，老李，你懂的！现在流行！” 老李继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