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他洗着盘子，她坐在餐桌旁翻看杂志。 “你今天面试怎么样？”他问，水声掩盖了一些音调。 她头也不抬：“还行吧，他们问我有什么缺点。” “你说了什么？” “我说我有点完美主义。” 他沉默了一会儿，继续洗盘子。 “他们信了吗？” “信了，然后他们问我，完美主义具体体现在哪里。” 她放下杂志，指了指桌上叠得整整齐齐的餐巾：“我说，比如，餐巾必须叠成天鹅。” 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水槽里的泡沫。

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特别爱跟他讲道理。每次老王想偷懒看电视，鹦鹉就叨叨：“人类的价值在于创造！躺着算什么？” 老王忍了又忍，终于爆发了：“你懂什么创造？我创造了你每天有吃的！” 鹦鹉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创造依赖关系，也算一种创造。只是…产出和投入不成比例。” 老王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他默默地关了电视，开始洗碗。 隔壁老李来串门，看到这一幕，问：“老王，你这是…？” 老王叹了口气：“我感觉我养的不是

老李家养了一只鹦鹉，特别会说话。隔壁王婶儿每天早晨都要过来听鹦鹉“骂人”。 “哟，老李啊，你这鹦鹉可真有趣，跟人吵架吵得这么欢。”王婶儿笑着说。 老李摆摆手：“可别提了，这东西学谁的不好，就学我媳妇儿。” 王婶儿好奇：“你媳妇儿那么凶？” 老李叹了口气：“不是凶，是…太会说话了。她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对着我念叨昨天买菜没买对的品种，或者说我放袜子的地方不对。” 鹦鹉在笼子里突然叫了一声：“不对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尤其是兰花。他天天对着兰花说话，邻居王大妈觉得稀奇，就凑过去听。 “小兰啊，你看看你，叶子都耷拉了，是不是缺水了？”老李絮絮叨叨地。“跟你说了，生活要积极向上，你看我，退休了还这么精神。” 王大妈听着，忍不住问：“老李，你跟花说话，它能听懂吗？” 老李头也没抬，继续对着兰花说：“听不懂也没关系，关键是心态。我跟它说，它就觉得有照顾了，我心情好，它自然也长得好。” 隔壁张婶儿也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邻居王大妈问他：“李师傅，您这花养得真好，秘诀在哪儿？” 老李头笑了笑，指了指旁边一盆蔫了吧唧的仙人掌：“你看这盆，我每天都骂它没出息，不争气。它就长得特别好。” 王大妈有点不解：“骂它？” 老李点点头：“是啊，骂它。别的花，我都是夸的，结果越夸越懒，开花也少。这仙人掌，越骂越精神。” 隔壁的张师傅听见了，也开始学着骂他家的兰花。三天后，兰花叶子全黄了。 张师傅找到老李，抱怨

老李在单位里是出了名的慢半拍。新来的小王，总是忍不住想帮他一把。 一天，小王看见老李对着电脑屏幕发呆，问：“李叔，您看什么呢？” 老李指着屏幕上的一堆数字：“我在算，这季度咱们的业绩是不是比上季度多了一个零。” 小王凑近看了看，说：“李叔，是多了一个小数点。” 老李愣了愣，又仔细看了半天，然后慢吞吞地说：“哦……小数点，那也差不多是零嘛。” 小王没说什么，默默地把小数点挪回了正确的位置。 过了一会

周末，男朋友盯着一盆仙人掌看了很久。 “它好像…很努力。” 他突然说。 我没抬头，继续刷手机。“嗯？” “这么荒凉的环境，还长刺。挺励志的。” 他又补充了一句。 我放下手机，看了看那盆仙人掌，又看了看他。“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他挠挠头。“没有啊，就是觉得…它和咱们公司某些人有点像。” “哦？” “表面上挺坚强，其实都缺水。” 他眨眨眼，“而且，扎人。” 我忍不住笑了。“所以你觉得咱们公司都

她把新买的扫地机器人命名为“老王”。 他问：“为什么？” 她说：“反正它每天都在抱怨，‘我不想干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有没有考虑过，是不是电池不行了？” 她翻了个白眼：“老王才不会说谎。” 周末，他尝试做一份他自诩“黑暗料理”的早餐。 她看着盘子里颜色不明的食物，问：“这是…什么？” 他说：“惊喜。” 她拿起手机，默默地搜索附近的外卖店。 晚上，他兴致勃勃地展示他新买的“情侣盆栽”。

她盯着鱼缸里的金鱼，一动不动。金鱼绕着假山转圈，像个永动机。 “你养了这条鱼多久了？” 他问。 “三年。” “它看起来很开心。” 她没说话，继续看。金鱼又转了一圈。他想起三年前，她兴高采烈地把金鱼带回家，说它像她自己，总在小小的空间里寻找一点新鲜。 “我邻居家的猫，特别喜欢盯着我的鞋柜看。” 他说。 “哦？” “它每天都蹲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鞋柜里藏了什么宝贝。我打开鞋柜，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鞋

周五晚上，李哲瘫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林晓给他发了条消息：“亲爱的，你今天一定很累了，一定需要好好休息，像一只小海豹一样，把自己裹在温暖的被窝里，让疲惫都融化掉，做个好梦，梦里有我，还有一堆你最爱的烤肉。” 他回了个表情包，一只翻着肚皮的海豹。林晓又发来：“你是不是还没刷牙？” 李哲叹了口气，起身走向卫生间。他打开牙膏，挤出来的时候，发现牙膏盖不知什么时候掉到了马桶盖上。 回到客厅，林晓已经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