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养花。种的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就是路边常见的月季。他每天早起，对着花枝花叶摆弄半天，跟邻居王大妈说：“这花啊，得跟人一样，适当施肥，多晒太阳。” 王大妈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老李，然后继续给自家门口的塑料花擦灰。 老李的儿子时不时回来看看他。上次回来，看到老李又在给月季浇水，问：“爸，这花都开了好几茬了，您还这么上心？” 老李放下水壶，说：“你看，花开的时候最漂亮，开完就得剪掉。人生

老张养了一只鹦鹉，特别喜欢学人说话。有一天，他老婆出门买菜，临走前嘱咐鹦鹉：“有陌生人来，别开门！” 没过多久，隔壁王大爷来了，敲门。 鹦鹉学着老张的口气，用沙哑的声音喊：“谁啊？” 王大爷：“我是王大爷，过来借点糖。” 鹦鹉立刻模仿老张老婆的腔调，尖声叫道：“糖吃多了会蛀牙！你孩子那么多，自己去买！” 王大爷愣了一下，讪讪地走了。 老张老婆回来，问：“谁啊？” 鹦鹉得意洋洋：“王大爷，想借糖。我

他翻了个身，手臂搭在眼睛上。“今天公司新来的实习生，总盯着我手里的咖啡杯看。” “嗯。” “你说，他是不是觉得我喝的拿铁特别好喝？” “也许吧。” “可是我明明加了三份糖浆，他怎么会喜欢？” 他声音越来越小，带着点困倦。 “可能他喜欢甜。” 沉默了一会儿，他问：“你觉得我喝三份糖浆的拿铁，像个什么样的人？” “像个…需要能量的人。” “我只是觉得下午开会的时候，脑袋有点空。” “嗯。” 他调整了一

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特别喜欢学人说话。一开始只会学“吃饭”、“睡觉”，后来开始模仿邻居李大爷的咳嗽声，精准得让人怀疑是不是偷录的。 有一天，老王在客厅看电视，媳妇儿出门了。鹦鹉突然学着媳妇儿的语气说：“你能不能别老是盯着电视看，多做点家务！” 老王愣住了，放下遥控器，看了看鹦鹉，又看了看空荡荡的客厅。鹦鹉又说：“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游戏，也不想想家里乱成什么样！” 老王走到厨房，洗了几个碗，又擦了擦桌子

老王养了一只鹦鹉，特别会说话。隔壁李婶每天都来串门，逮着机会就问老王：“你这鹦鹉，会说‘李婶您好’吗？” 老王总是笑眯眯地说：“哎，这鹦鹉啊，它不记人。今天说，明天可能就不说了。” 李婶听了不高兴，嘀咕：“这鹦鹉也太看人脸色了。” 有一天，李婶又来了，这次她带了一口袋瓜子，递给老王说：“给你的鹦鹉尝尝，说不定它就记得我了。” 老王接过瓜子，喂给鹦鹉，鹦鹉啄了一颗，抬头看了看李婶，然后用一种极其嫌弃

周五晚上，她盯着电视屏幕上一个参加选秀节目的女孩，那女孩哭得梨花带雨，唱着“如果当初”。 “她爸妈肯定给她报了好多班。”她突然说。 我翻了翻手机，没抬头：“挺贵的。” “不是价格贵，是时间贵。”她转过头，眼神里带着一种奇怪的光。“想想看，为了让她能站上那个舞台，他们牺牲了多少周末？” 我放下手机，看着她。“牺牲周末？” “对啊。别人家的孩子周末去公园，她可能在练钢琴。别人家的孩子周末看动画片，她可

老李在单位门口摆了张小桌子，上面放着一堆旧的电子产品：坏掉的收音机，缺胳膊腿的玩具，还有几块不知年份的电路板。 每天中午，同事们会围过来看看，偶尔有人问问价格。老李总是笑眯眯地说：“这些都是‘回忆’，价格不高，就当图个乐儿。” 小王有次买了块坏掉的录音机，问老李：“这玩意儿还能用吗？” 老李摇摇头：“用不了。但你听听，它曾经记录过多少故事啊。” 小王没多说什么，拿着录音机回了办公室，放在桌角，也没

老李在公园练书法。旁边有个年轻人凑过来，看了半天，说：“您这字，挺有力量的。” 老李放下笔，擦擦汗：“力量？是啊，写完这几个字，感觉胳膊都脱臼了。” 年轻人又看了一会儿，指着一个歪歪扭扭的“人”字：“这…是写‘人’吗？” 老李点点头：“对。写‘人’嘛，得有点棱角，不然显得太软弱了。” 年轻人犹豫了一下：“可…这棱角太多了，像个刺猬。” 老李笑了笑：“刺猬也是人，不是吗？只不过它比较自我保护。” 隔

老李退休后迷上了广场舞。不是跳舞本身，是看别人跳。每天傍晚，他都坐在公园长椅上，手里拿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几颗瓜子，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广场中央。 王婶儿问他：“老李，你这瓜子都快吃完了，也没见你动一下。怎么了？” 老李慢悠悠地说：“我研究他们呢。” “研究什么？” “研究为什么有星星，在他们的眼里总是亮晶晶的。” 王婶儿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老李，你啊，是说他们跳得太卖力，眼睛都瞪圆了吧？” 老

老李养了一只鹦鹉，特别会说话。邻居小芳每天路过，总爱跟它打招呼：“鹦鹉，你今天漂亮吗？” 鹦鹉一开始还会学她，学着说：“漂亮！漂亮！”后来，沉默了几天。 小芳再问：“鹦鹉，你今天漂亮吗？” 鹦鹉歪着头，慢悠悠地回了一句：“我每天都一样啊。” 小芳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隔壁王阿姨家养的猫，特别怕狗。每次看到街上有人遛狗，就蹿到树上去。 老李家的鹦鹉看在眼里，突然学着猫叫：“喵呜！喵呜！” 王阿姨